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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曉得因為什麼,黑鳳將這次收受賄賂全部攬在自己身上,反正她的供詞裡沒有涉及王芬一個字,只是說都是自己利慾薰心,因為沒了職位又得了絕症,所以擔心錢不夠,這才想到向犯人家屬索賄。
這就難辦了,我很清楚,就算深鎮這幾個犯人家屬原意出來指證王芬,但因為和主要當事人之一的黑鳳口供不一致,只憑他們的說法,不足以為王芬定罪!
而且,我們已經做出基本判斷,之前的索賄行為,基本都是由黑鳳出面,那就更沒辦法指證王芬了。
將情況說清楚後,大鬍子對我道,“小江,我看王芬案先放一放吧,警力不夠,這段時間恐怕沒人關注這些的,你看…?”
我明白張哥的意思,想了想回答,“行,張哥我知道怎麼辦!這樣吧,你幫我壓一天時間,深鎮那個接頭的大姐你別放人,剩下的我來處理好了。”
經過黑鳳這麼一打岔,再加上樑局出面求我,不知怎地,我忽然覺得比起生命的脆弱,一時之氣真是什麼也不算了。
不過,我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王芬,必須在離開西京之前幫馬雨茗處理乾淨了。
從西京市公安局出來,林少校和猛將各自離去,蹲在路邊的便道牙子上,發了好半天呆,我掏出手機給梁局撥了過去。
“梁局,我,江楓。”
“小江?怎麼又給我打過來了?”
“梁局,您的年齡和我父親差不多,在這件事之前,我一直把您看成長輩。”
“是啊!”
聽我忽然拉起家常,梁局似乎同樣很感慨,嘆口氣道,“小江,我也覺得很難受,原本我和你一見如故,我一直以為老了老了,還能交到一個往年交的小朋友…唉,沒想到世事無常,我們…我們都有各自為難的事情,所以不好勉強彼此了。”
我嗯了一聲,又問,“梁局,請您跟我透個實底兒,田局這人怎麼樣?”
“老田?嘿嘿,我說他好難道你就相信了?”
“是,我信任您,只要您覺得田局是個好人,是好乾部,那我就相信。”
“這…”梁局顯然沒料到我說的如此斬釘截鐵,頓了好幾秒鐘,才說,“小江,田局和我是老戰友,我當連長的時候,他是我的一排長,我們幾十年的交情了,可以說生死之交!唉,這麼說吧,如果有人讓我選擇信任你的為人,還是信任老田的為人,我一定會毫不猶豫選擇老田!”
我嗯了一聲,明白梁局的意思。
隨即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