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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來打擾你了。”
姜穗點點頭,好奇地問道:“誰是你的眼線呀馳厭?”
馳厭低眸看她:“別什麼都好奇,那不是眼線,是保護你的人。”
“你就告訴我吧!”
馳厭說:“別鬧,回家了。”
他握住少女的手,眸色淺淡,看不出到底是個什麼情緒。他每次說別鬧,姜穗莫名覺得好蘇。
許是性格原因,馳厭不同於世上任何一個人,很多時候,她在他眼中看不見多餘的情感,他眸色淺淡得像是才下過雨的空山,背後藏著層層疊疊的一切,讓人十分有探究欲。
以至於姜穗真想一遍遍確認他到底愛不愛自己。
兩個人回家的路上,馳厭耳機那頭傳來水陽的聲音。
“老闆,晉羲出了點事。”水陽皺眉說,“他手骨被人弄斷了,誰這麼猖狂。”
馳厭不吭聲,沉默下來。
他忍不住看了眼身邊的姑娘。
她覺察他的視線,也看向他,露出一個乖巧的笑意。他抿抿唇,要用多大力氣,才能守住這麼乖的一個存在。
馳厭關了電話,沒再讓水陽插手這件事。
他那個親手養大的弟弟,像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第一次,他怕沒了自己,她該怎麼辦,她那樣不喜歡馳一銘,到時候肯定會害怕。
晉羲手骨被弄斷的事,馳厭也沒有告訴姜穗。
外面雪鋪了一地,車子過去都會留下輪胎的兩條痕跡。
兩個人吃了飯,姜穗就要回房間,她最近在練習織圍巾,由於只是個半成品,那條灰色圍巾看上去特別醜。
姜穗不想讓馳厭提前見到,於是每天吃完飯以後,馳厭去工作,她就去練習織圍巾。
在她站起來之前,馳厭握住她手:“一起。”
“咦?”一起做什麼?
燈光暗下來,她看見大螢幕電視開啟,在放最近上映的一部電影。
馳厭拉她坐在身邊,不知道從哪裡又找了一堆零食放進她懷裡。
外面依舊颳著風雪,十二月了,今年冬天一如往昔,十分寒冷。
大螢幕明明滅滅的光,映在馳厭臉上,她看見男人突出的喉結,光潔的下顎,他眸色在這樣的夜晚極其淺淡,似乎鮮少看電影,全程臉色都十分嚴肅認真。
姜穗又忍不住想笑了。
馳厭雙手放膝蓋上,真的特別冷淡規矩。
她什麼都看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