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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主人？”
龍胤錯愕了許久，才終於說出了這個久違的稱呼。
這世上只有混沌女神會叫他小龍胤，而且沒其他人知道混沌女神在私下是這麼喊他。
“才一段時間不見，小龍胤就認不出我了麼？”
混沌女神極淺地笑了笑，笑容清淺得彷彿只是微微揚了一下唇。
“主人……”
在確認她的確是混沌女神的這一刻，龍胤不僅沒有預想中的欣喜，反而陷入了恐慌，甚至有點崩潰。
符蘋竟然就是混沌女神，也就是說，他喜歡的其實是自己的主人，而且還和主人做了那種事……
這一瞬間，龍胤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果然還是做了最不該做的事，恐怕唯有以死謝罪，才能贖清罪孽。
“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見龍胤臉色發白，混沌女神略帶關切地開了口。
“沒事，主人您之前是去哪了？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呢？”
龍胤回過神後，立馬轉移了話題。
混沌女神似乎不記得中間的事，這是他現在唯一的僥倖，也許事情還有轉機。
“我其實記不太清楚了，我只記得我原本是在仙界和魔界的交界處巡視，然後，天上突然出現了一條裂縫，我覺得有點奇怪，就飛過去看了一下，緊接著，我就被裂縫給吸了進去，再然後，我就沒有記憶了。”
混沌女神娓娓道來。
“那您還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嗎？”
龍胤小心翼翼地道。
“嗯……”
混沌女神遲疑了片刻，隨即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我再次有記憶的時候就是身在玄界，並不知曉自己到底是如何回來的。”
“那您有感覺自己有哪裡不對嗎？”
龍胤意有所指。
“你是想說我現在的這具身體並不是原來的身體嗎？”
混沌女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這很明顯不是她原來的手，因為手心有老繭，而她作為神族，哪怕是日日手持武器，手上也不會起繭。
“嗯。”
龍胤面色難看地點了點頭。
混沌女神沒有符蘋的記憶，就不再是符蘋了，那符蘋豈不是相當於沒了嗎？
這個結果讓龍胤很不好受。
她們一個是他曾經視作至親的主人，一個是他現在喜歡的人，他怎麼可能做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