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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嗎？”
如果不是除了“雪絨”之外，符蘋根本沒有別的人可以問，她也不會直接問他。
“你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問這個？”
龍胤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雪絨本就沒有跟她締結契約，他也沒有，她怎麼會突然想起這茬？
“我想過了，既然我沒有把你當靈寵，你也沒有真的把我當主人，那我要這主僕契約有什麼用呢？”
“而且它對你來說是限制，如果沒有這個契約，你就不用再跟著我了不是嗎？”
符蘋苦笑著道。
“可……”
龍胤還是頭一次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心裡不由有些慌。
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難道他的封憶術失效了？
“不用多說什麼了，我們今天就解除契約吧。”
符蘋毅然決然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