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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崔之渙嗎?他同沈家娘子年後便要成親了,居然還敢上樂坊來?”
“男人麼,莫說沈娘子還未過門,便是過了門又如何,定遠侯還能去管妹夫的房中事不成?”
幾個紈絝子弟對視一眼,都心照不宣地笑起來。
崔氏清貴門閥,又兼風流氣度,養出來的都是妙人,崔之渙更是譽滿兩都,彈琴作曲、詩詞歌賦,無一不是信手拈來。
宣藍藍越聽越氣,死死盯住了對面的人。賜婚之後崔之渙竟然還敢來樂坊固然可氣,可是當著他面說閒話的那幾個人更為可恨!
沈芳彌如何,也由得他們敢嚼舌根子。
“喲,這哪來的吊死鬼,”宣藍藍怒火中燒,斜眼看人挑釁道,“舌頭伸得這麼長。”
“宣藍藍,你罵誰呢?”
“罵的就是你!”宣藍藍擼起袖子便衝了上去,他不僅要罵,他還要打人!
他今夜非得剮掉他們一層皮。
朝雲坊內頓時亂作一團。
魏昇眼見著事情鬧大了,吩咐左右趕緊去定遠侯府報信。
底下的動靜也傳上了水榭,有人輕“咦”一聲,道:“宣藍藍怎麼和人打起來了。”
崔之渙聽見宣藍藍的名字,眉心微蹙。
那人喚來小廝一問究竟,得知原委後都面面相覷,不敢去看崔之渙臉色。
卻聞一聲杯敲桌沿的清響,崔之渙已起身下去了。
沈霜野今夜在拾芳樓宴請三司的幾位主事官,散席後親自把他們送了出去。
宣藍藍的小廝連滾帶爬跌下馬,撲到沈霜野腳邊,哭聲震天:“侯爺!快去救救我家世子!我家世子要被打死了!”
沈霜野挪開腳,面色不變地對諸位大人說話:“諸位慢走。”
“欸,欸。”幾個大人酒被嚇醒一半,也不敢多留,裝作沒看見那小廝,也沒聽見他哭喊的話,趕緊地上車走了。
沈霜野面沉如霜,待到四野不聞人聲,這才看向那小廝,問:“宣藍藍又惹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