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戶,填塞有可能漏光的門縫,之後再開啟手電筒觀察裡面的佈置。
這個年代私營工廠還沒有用保險櫃存放資料的概念,各種財務資料、合同,都直接堆放在櫥櫃裡,然後再加把普通的銅掛鎖。
蕭良沒有專門去學各種開鎖技巧,眼下也只能暴力將掛鎖撬開。
不過,在找到有用的材料後,用一把類似的新鎖重新將櫥櫃鎖上,蕭良相信無論是朱金奇,還是這邊的財會人員,即便拿鑰匙打不開新鎖,第一時間也只會懷疑鑰匙或者鎖出了問題。
撬開櫃鎖後,裡面堆放的資料很多很雜。
為免引起肖裕軍的警覺,蕭良不能將這麼多的資料統統偷走;資料也太多了。
他個人也沒有能力一次將這麼多資料都偷走,再慢慢尋找有力的罪證,只能耐著性子潛藏在財務室裡拿著手電筒翻找。
這個年代做賬也確實太粗糙了,蕭良翻找了大半個小時,就看到有好幾份進銷項合同、票據,甚至都是肖裕軍或南亭湖果汁廠的銷售人員直接在上面簽名,然後加蓋溪口果汁廠的合同章。
即便那份無菌熱灌裝生產線的採購合同,落款是朱金奇的簽名,但蕭良很肯定是肖裕軍的筆跡。
這些合同、票據的堆放很是混亂,蕭良相信只要不將這些合同、票據都捲走,僅僅從中抽走能作為罪證的幾份,朱金奇或溪口果汁廠的財會人員短時間內都不可能覺察到異常——肖裕軍這時候更不可能有心思關注這些細枝末節。
除了隋婧在雲社攪渾水外,很顯然肖裕軍也把他當成頭腦簡單的愣頭青看待,在雲社等著他自投羅網。
最終蕭良憑著記憶,將包括那條無菌熱灌裝生產線的採購合同在內,疑點最大的十二份進銷項合同及票據抽出裝進帆布包裡,然後拿一把在宿城鎮買的新掛鎖將櫥櫃鎖好,這才撤去遮擋窗戶、門縫的黑布,悄悄翻牆出了廠區。
蕭良回到旅館睡下,第二天上午見溪口鎮都沒有什麼異常,乘車回到市裡,親自將這些材料影印了兩份,然後等到夜裡才再次坐車趕到西墩圩村見顧雄、顧培軍。
顧雄、顧培軍正在為他們手裡的舉報材料缺乏有力的直接罪證發愁,看到蕭良新拿來的材料,都有些傻眼了。
顧培軍翻看新的材料,愣怔了半晌,失聲問蕭良:
“這是你從肖裕軍家裡偷出來的?”
蕭良笑道:“我現在哪裡敢跑到肖裕軍家裡偷東西,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啊?不過,這些材料他們都放在溪口果汁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