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計深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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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一點聲音也沒有。
不遠處有一條小溪,浣衣女們擼著袖子,扎著褲腿在溪邊搗衣,日光溶溶,照在她們藕節似的手腳上,白生生的,煞是好看。
“啊,我忘了。”黑衣人喃喃自語,“他還缺個女人。這個女人,要足夠美麗,足夠溫柔,最好能夠療愈他喪母的傷痛。男孩,要在女人的床上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東廠衙門。
一匹快馬奔到衙門門前,馬上黑衣罩甲的東廠番子一躍而下,身後的快馬終於精疲力盡哀鳴一聲頹然倒地。番子揣著印著“馬上飛遞”字樣的公文,衙門守衛不敢耽擱,開門放行,番子雙手託著公文,一路疾行,轉過影壁,穿過月洞門,直抵後堂。
沈玦正喝著熱茶,問道:“何事?”
番子彎腰跨過門檻,跪倒在地,道:“柳州八百里加急,傳來訊息,迦樓羅在驚刀山莊遭戮,驚刀山莊莊主柳歸藏將其屍身曝於市井,又令其狗齧其骨肉,伽藍目前無人出面。”
熱茶自手中脫落,傾倒在懷,茶水流了滿身。沈問行“哎呀”了一聲,忙取來帕子為沈玦擦拭。
迦樓羅死了?沈玦不敢相信,那個妖魔般的女人勾唇淺笑的模樣至今映在在他的腦海裡,歷歷在目。
她死了,那夏侯瀲呢?沈玦忙問道:“夏侯瀲可有什麼訊息?”
“不曾見其蹤跡。”
沈玦怔怔坐了一會兒,直到沈問行細聲問他:“乾爹,可要換身乾淨衣衫?”
沈玦看了眼衣服上的茶漬,搖搖頭,問道:“可知迦樓羅因何遭戮?”
番子答道:“據內線的訊息,似乎是因為迦樓羅刺殺那日正好是柳州大雨,她多年前為其子承受鞭刑,舊傷許久未愈,遇雨則劇,故而失手被柳歸藏殺死。”
沈玦心裡震驚,什麼鞭刑,什麼舊傷?難道是五年前夏侯瀲私自放他逃走的鞭刑?沈玦心裡不知什麼滋味,像一團亂麻,糾不清,揀不明。埋在塵煙底下的舊事,沒想到還牽出這樣的尾巴,迦樓羅的死,不知不覺的時候,他竟也參了一份!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為了救他,夏侯瀲母子竟然付出了這樣大的代價!
夏侯瀲會如何?他若知道他當初救自己會有這樣的後果,可會後悔自責?
他會不會……不願再見自己?
沈玦眼裡明暗交雜,手指壓在桌上,壓得指尖青白。
正在這時,看門的番子跑進來,手上遞過一個檀木匣子,“督主,方才門口有對母子送來這方匣子,說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