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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言的心腹中,並無能掌控全域性的人才。
最後,他想起自己被人灌白粉,神智昏迷瀕臨死亡的窒息感覺……
那感覺他一輩子不會忘記。
他抓著車門的手慢慢鬆開。
“兆言!兆言!”他極嘶啞的哭喊著,彷彿悲痛欲絕,身子卻一動不動。
過了一陣,剛才被他所救的男人,亦是呂兆言的心腹,被人扶著,含淚衝上來:“丁少!老闆呢!”
丁珩低頭看一眼車中已然氣絕的呂兆言,彷彿極艱難的閉上眼:“我趕到的時候,老闆已經……”
夜幕降臨的時候,慕善抬頭看了眼日曆。
陳北堯昏迷已經整整二十天。如果再不醒來,就會如醫生所說,甦醒的機率越來越小,直到某一天猝死。
這個認知令慕善最近越來越焦慮,甚至偶爾瀕臨暴躁。可她不願意把這份焦慮表現在外,也不想憋在心裡。於是就經常約葉微儂喝酒。
這晚,兩個女人坐在酒吧幽深的卡座裡。葉微儂看著慕善看似乎淡定,雙眼下卻有了深深的黑眼圈,忍不住嘆息。
“後悔了?沒有趁他好好的時候愛他?”葉微儂道。
慕善神色平靜:“我的決定不會變,但那已經無關緊要。”
葉微儂苦笑:“最近霖市實在太亂了。先是丁默言,再是陳北堯,現在是呂兆言,前天也死了。就像沒人能再霖市老大的位置坐久一點。雖然市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當成普通刑事案件處理,每次也都抓住了‘兇手’。可連老荀都說,霖市的黑勢力實在太猖狂了。這下好了,不用警方掃黑,他們自己黑吃黑,先鬥了個兩敗俱傷,大快人心。”
慕善沉默。
三天前,呂兆言被湖南幫搶毒品生意炸死的訊息,震驚全市。她並不會站在陳北堯的立場上感到高興。若論這一連串的風波,陳北堯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但葉微儂說得不無道理,這次之後,霖市黑勢力大大受挫,的確是好事。
“丁珩怎麼樣?”慕善問。
葉微儂語氣意味深長:“現在呂兆言死了,呂氏亂成一鍋粥。但我有預感……&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