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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沒見笑容,憋住了,眼裡的笑卻藏都藏不住,“對於這三個半代溝,你有沒有什麼應對的措施?”
裴聞靳說,“沒有。”
“沒有還這麼淡定。”唐遠終於笑起來,嘴角高高揚著,“你應該說,三個半代溝算什麼,就是十個,我也能用我對你的愛填平。”
旁邊的男人沒出聲,投過來的視線卻滾燙燙的,能把人灼傷。
唐遠害羞了,他輕咳,“牙酸不酸?”
裴聞靳說,“不酸。”
唐遠眼睛看著前面,舔了舔嘴角,“那你牙口好,扛酸。”
裴聞靳看著他,喉頭攢動,碾出的低啞聲音裡帶著笑意,“所以你以後可以多說。”
“噢……”
手被用力扣緊,唐遠聽到耳邊的聲音說,“那兩個字不是敷衍。”
“我知道。”
他心說,就是你嘴笨嘛,不光嘴笨,還習慣簡明扼要,寡言少語,“可是,我還想聽別的。”
裴聞靳的薄唇拉成一條嚴峻的線條。
工作上,裴聞靳什麼時候都能有條不紊,從容不迫,沒有難倒的局面,感情上就不行了,他不擅長,沉默了會兒,他說,“我會試試。”
唐遠心裡的糖汁已經燒開了,咕嚕嚕往上冒著甜泡,他面上不滿的哎了聲,“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裴聞靳將合在一起的眼簾撩開,側頭看過來。
那雙眼睛裡有一片迷人的深黑色,像一個能把所有生命都吸進去的漩渦。
對視幾秒,唐遠偏開了頭,鬱悶的小聲嘀咕,“算了,你還是把眼睛閉上吧,這麼看著我,太要命了。”
裴聞靳的神情微愣,半響他寵溺的低笑著搖了搖頭。
唐遠從小到大都是過的少爺生活,一堆人伺候,他的懶根就是那麼長起來的,紮在骨頭裡,生機勃勃。
從昨天到現在,他的身體都很累很軟,懶根趁機狂野生長,一會要吃這個,一會要喝那個,自己大爺似的窩著不動彈,全程讓裴聞靳伺候。
乘務員經過時,裴聞靳正在給他剝橘子,將一片橘子肉送到他的嘴裡,他吧唧吧唧,眉心一蹙,“有籽。”
裴聞靳手伸過去。
唐遠半垂著眼簾,嘴微張,那粒圓不溜秋的白籽就掉到了他寬厚的掌心裡面。
那乘務員就是土生土長的A市人,知道唐家是怎樣的存在,也透過不同渠道瞭解一些唐家繼承人的資訊,這是在飛機上碰見,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