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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當了,一併送往舊都去。
出發的前一日,是秦大人一家行刑的日子。
原不該如此快的,可聖上大怒,死死壓著辦了,底下人哪裡還敢慢吞吞地講究按部就班?當即是加快速度解決了。
囚車過市的時候,婉言去看了。
她穿得很簡單,與在金州無意,衣服的款式也是金州那兒的喜好,她往那裡一站,就和尋常的京城百姓截然不同。
遠遠的,她看見了杜徽笙。
她有些認不出來他了。
許是因著多年未見,也許是因著牢中日夜的折磨。
在他的身上,尋不到當年苦讀的書生杜徽笙的模樣了。
婉言抿唇,她聽不到邊上來湊熱鬧的百姓在說什麼,她只靜默看著囚車從面前經過,杜徽笙死氣沉沉的眼睛落在了她身上,而後就被囚車帶遠了。
這一眼,是不是能認出婉言的身份來,婉言並不在意,對她而言,杜徽笙是昨日,是她該報的恩情,卻不是一輩子的良人。
認出來了,於事無補,認不出來,婉言也不會難過亦或是怨言,自打她決心離開杜家開始,她和杜徽笙就已經沒有關係了。
今日會來,不過是要替過去做一個了結罷了。
行刑的地方並不遠,百姓圍過去看,婉言走得很慢,遠遠落在後頭,她聽到行刑官的問話,也見到了那刺目的刀刃的反光。
刀起刀落,婉言艱難扯出一個笑容來,這邊乾淨了吧……
婉言回了常府,楚維琳沒有問她一句話,這等事情,還是要讓婉言一個人去想明白,旁人出什麼主意都是不合實際的。
第二日啟程,常府關上了厚厚的紅漆木門,只留了幾個下人看守,便浩浩蕩蕩地離開了京城。
回舊都替老祖宗守靈,這個理由當真是再直白再好不過了的。
這一路去,因著人多,女眷們也不少,速度總歸是慢一些。
路程中,時不時的,過往的商客帶來了一些京裡的訊息。
三皇子沒有求到名醫,英年早逝,柳貴妃的小皇子還沒有醒來,因而這天下求醫的皇榜也沒有撤下,興許有能人可以讓小皇子醒過來。
五皇子妃的孃家出了些狀況,五皇子想替妻子解決,便是虧些也不妨,只要能平穩度過去便好,可偏偏不曉得怎麼讓有心人知道了,聖上聽聞,大怒,連朱皇后都跟著受了幾句訓斥。
而在江南有些時日的四皇子在知道皇貴妃死後,從江南起身,趕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