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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許展:我今天吃了一道酸菜魚,味道很不錯,下次有機會帶你去嚐嚐。
許展:今天在路上遇到一個英短,很像你高二時在舊操場撿到的那隻流浪貓,你還記得嗎?就是鼻子白色,臉上的藍色像一個正八字從眼睛兩邊分開,很是可愛。
白言看到這些簡訊時,心裡都會覺得很溫暖,他雖然沒有回過許展一次,可許展的簡訊不知不覺成了他每天的期待。
這一天,霍奕下班回到家,吃過飯後又將白言拉到床上運動了一翻,白言累得睡了過去。霍奕沒有像往常那樣,完事後扔下白言,自己去浴室洗澡,他曲起一起腿靠坐在床頭,點了一根菸抽起來。
身側貼著他另一條腿的,是白言安靜的睡顏,霍奕微微側頭長久凝視,臉上的表情幾乎可稱得上溫柔。
霍奕盯著白言的臉看了半晌,伸手替他抹開罩住眼睛汗溼的頭髮,視線在微微發紅的眼角頓住。他凝視片刻,拇指輕解發紅的眼尾,摸到濡溼痕跡,霍奕的眸色沉了沉。
——是剛才哭出的眼淚。
將拇指放到唇邊舔了舔,一點微鹹的味道。
霍奕臉上的神情不自覺軟和下來,定定地凝視著白言沉睡的臉。這個人簡直像是水做的一樣,眼淚彷彿流不盡似的,明明已經做過那麼多次,偏偏每次只要他動作稍微激烈一點,彷彿就跟承受不住了似的,哭個不停。
也不會求饒,也不會反抗,就只是哭。
可他不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他越是哭得厲害,越不會停下來。
加上他面板白,又是容易留痕跡的體質,自己手上稍稍用力,面板就會紅起來。每回結束後,他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看著悽慘極了,也讓霍奕總會不自覺升起一種自己在虐待他的感覺。
“我就是要欺負你,以後,你也只能給我欺負。”
霍奕的手掌蓋在白言臉上輕柔撫摸,聲音低沉,語氣近乎溫柔。而他不知道,自己此時凝視白言的眼神,更是從未有過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