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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人坐在椅子上。
那人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蘇錦煙腳步一頓,視線掃過男人身上的衣著打扮,疑惑地問道:“你為何又來了?”
來人正是尉遲瑾。
與往常不一樣,他今日破天荒地著了件緋紅錦袍,腰佩玉帶。他面板本就白皙,如此打扮更顯得唇紅齒白。再加上他此刻薄唇勾著點淺淺笑意,眉間眼角微挑,風情盡顯。
活脫脫一個魅色妖姬。
蘇錦煙見他沒回應,便也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只心裡暗暗奇怪這人為何才半天不見,就判若兩人。
白日裡還怒氣沖天,到了晚上就這副勾人模樣。
好半晌,尉遲瑾才開口說道:“我來見你。”
“見我做什麼?”
“有些話要與你說。”
尉遲瑾嫻熟地起身去桌邊倒了杯茶,然後又坐回椅子上,交疊著腿,大爺似的自在隨意。
“我想了下,”他說道:“璟國公府與蘇家的聯姻不可因你的胡鬧半途而廢。所以,你之前擅自和離的事當不得數。”
“當然,”他打住正要開口說話的蘇錦煙,繼續道:“你若是覺得國公府日子沉悶,想出來遊玩些時日,也不是不可,我自是允你在外好生遊玩。”
“只不過不可太久,最多一個月,我就來接你回去。”
“尉遲瑾,”蘇錦煙彷彿聽天方夜譚似的:“你憑什麼說和離當不得數?那已經是官府......”
她話沒說完,又被尉遲瑾給打斷:“你別拿官府壓我,婉儀公主如何脅迫戶部劉侍郎的,你以為我不知道?若是我上奏參婉儀一本,恐怕她還會因你而沒好果子吃。”
“再說了,”尉遲瑾氣定神閒的模樣:“婉儀公主能脅迫劉侍郎,我就不能?”
“你放心,回去我便讓人將那和離文書給銷了。”
“你——”
蘇錦煙瞪大眼睛,心裡又是氣怒又是詫異,尉遲瑾怎的突然這般不要臉起來?
她張嘴張了半天,半個字也沒說出口。
怎麼說呢?蘇錦煙這個人有個毛病,她喜歡在跟人對峙的時候,打扮的齊齊整整漂亮好看,因為那樣會更覺得有氣勢。
但這會兒,她身上只穿了件淺色寢袍,頭髮也溼漉漉地垂在肩上。更糟糕的是,她為了貪涼快,連鞋子也沒穿,一雙玉足露在外頭,著實窘迫。
跟對面的衣冠楚楚的尉遲瑾比起來,莫名地就顯得氣勢短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