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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表小姐日後有什麼需要使喚奴婢的,請只管說。”
蘇錦煙聽了,覺得這薛婧柔真是有意思,這麼肯放下身段來籠絡她正院的丫鬟婆子,也著實是個能屈能伸的。
她抬腳進門,薛婧柔起身盈盈行禮:“嫂嫂,我冒昧前來,可打擾到嫂嫂了?”
“有事嗎?”
薛婧柔一噎,臉上的笑僵了那麼片刻。
“嫂嫂,”薛婧柔道:“我昨日來的匆忙,也沒好好給嫂嫂請安。今日便是來跟嫂嫂說說話,順便謝過嫂嫂替我準備瓊荷院。”
“說起瓊荷院,”她面上帶著柔美的笑,彷彿陷入回憶般:“彼時我還未隨父母去外地上任時,就時常來國公府與表哥完耍。那時候表哥盡愛欺負我,騙我說瓊荷院的樹下藏了寶貝,那時我便在瓊荷院找了許久。嬤嬤找不到我都急哭了,問表哥可有見著我,嫂嫂你猜表哥怎麼說的?”
薛婧柔捂著嘴笑:“表哥說,見是見著了,但我躲起來了,讓她們仔細找找。於是表哥偷偷跑回瓊荷院拉著我就進櫃子裡躲起來。”
“後來大人都以為我們被賊偷了,到處尋找,結果天黑了才發現,我跟表哥躲在櫃子裡睡著了。”
“嫂嫂,你說好笑不好笑?表哥那人,看著表面端方君子,可實際上最是頑皮。”
蘇錦煙淡淡地喝茶,耐著性子聽她說這些話。
“嫂嫂不知道,表哥這人最是護短,”薛婧柔繼續說道:“我有一次被夫子罰寫字,寫得手都酸了夫子還責罵我,我就哭著給表哥告了一狀。你猜怎麼著?後來表哥居然當著夫子的面與他論教一番,將夫子氣得臉紅脖頸粗。”
“再後來,為了不讓我再被罰,表哥便親自教我寫字。”
她說道這裡,蘇錦煙拿茶杯的手一頓,想起之前尉遲瑾手把手教過她寫字的場景。他是不是也曾這樣手把手地教過他表妹?
薛婧柔也察覺到了,眼裡笑容更深了些,面上卻是又侷促起來。
“瞧我,跟嫂嫂說這些作甚?”她歉意道:“嫂嫂莫怪,實在是我父母去了之後,這世間就剩姑母和表哥是我最親近的人了,所以難免......”
蘇錦煙打斷她,淡淡地問:“你還有其他事嗎?”
薛婧柔緊張起來:“我打擾嫂嫂了?”
“哎呀,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說道:“其實今日也是想來跟嫂嫂道歉的。昨夜我後來聽說了,丫鬟去請表哥時,表哥正在陪嫂嫂。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