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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千三百錢,每年曾求德都會令他們製作一些衣服,樓上住客有需要縫補的衣服,曾求德還要從中提成。
不過在他倆看來,自家反正是吃手藝飯的,閒著也是閒著,多幹點不算啥。
而眼下多出兩百錢,那卻是實實在在地從自家口袋裡掏錢。
李永生一擺手,“你翻一倍,我也不租給你……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不珍惜。”
這夫妻倆腿一軟,又噗通跪下了,不住地磕頭,女人更是不住地哭號。
李永生很煩聽女人哭,當然,他也煩男人哭,只有小孩的哭聲,不會令他不舒服。
所以他輕咳一聲,“我想起來了,其實你倆也有刺殺我的嫌疑,嘖嘖……安保怎麼就忽視了你倆呢?”
“我們哪裡有這膽子啊?”夫妻倆登時嚇得魂不附體,不住地解釋。
他倆做小本生意的,哪裡有跟安保打交道的經驗,本能地就覺得恐怖。
說句題外話,其實修院裡的安保,比捕房的差役,要和善得多,折磨人的手段也少。
“你們若是不肯搬走,那就可能是醞釀著第二次刺殺,”李永生淡淡地發話,“好好想一想……記住了,我現在又在給你們機會。”
這裁縫夫妻很討厭,但終究只是小市民的市儈,他不願意多叫真,但也不想放在眼前噁心自己,索性攆走就是了。
女人還待哭天搶地,男人卻是一把拉住了她,直起腰來,跪在地上直勾勾地看著對方,“李公子既然這麼說,那我們搬就是了。”
“嗯?”肖仙侯眉頭一皺,不高興地發話,“我看你這樣子,好像是心裡有點不滿?”
他真的不是咄咄逼人之輩,可是他現在的心情,實在太不爽了。
“不敢不敢,”男人耷拉下眼皮,根本不敢對視對方,扯著自家老婆,慢慢地退出了房間,然後一路小跑下樓了。
女人跑到樓下,還低聲埋怨夫君,說你為啥不多懇求一下?經營了四五年的地方,就這麼放棄,實在太可惜了。
手藝活講的就是口碑,換個地方經營,所有人脈又得重新積蓄了。
男人卻是惱了,說若不是你這婆娘貪圖那點小錢,直接交了房租,哪裡有那許多事?
說著說著,夫妻倆居然廝打了起來。
李永生三人在樓上,將樓下的動靜聽得明明白白,也是有點啼笑皆非。
坐了一陣之後,胡漣望說我去買些外賣回來,慶賀老四度過這一劫,肖仙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