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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新啊!血還沒有凝結。”
“到底為什麼,三田村君會在這裡……”森教授用手扶著眼鏡架,向前走了一步。
“還是不要再待在現場比較好,不是嗎?”大石撓著紅色的蒜頭鼻說,“以後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比較……”
“這個麼,當然是這樣。不過——”說著,島田走著貓步轉到鋼琴的另一側,“這裡三田村大夫被殺,下面的走廊裡野澤被掐死。有人一次殺了兩個人啊!這樣的暴風雨中,警察大概會來得很遲。在這期間,各位不見得就沒有什麼危險。”
“這,難道……”
“你是說兇手是我們中的一個人。”
對森教授愚蠢的問題,島田投去了銳利的目光:“也許。也有可能不是。”
“總之我們先出去吧,”我說,“再和屍體這樣在同一個房間裡待下去,我受不了。”
“是啊!”島田老實地向回走,但突然舉手道,“啊,等等——請等一下。”
“怎麼啦?”
“這個,屍體的手……”島田指著放在鋼琴蓋上的外科醫生的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被他這麼一提醒,我們都戰戰兢兢地向屍體靠近。一看,從趴著的頭前,右臂扭曲著彎了過去,而且手指還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左手。
“你們不覺得以這樣的姿勢斷氣有點不自然嗎?”島田又向屍體走近了一步,“用右手握著自己左手的手指。會不會是他臨死前有意識這麼做的。”
“有意識?”
“嗯。”島田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想會不會就是所謂的臨死前的資訊。”
“死前的資訊?”大石歪起短脖子,滿臉不解的神情。森滋彥也是同樣的反應。我認真地看著屍體表現出的帶有暗示性質的形態,低聲地說:“就是臨死前的口信吧?”
“是的。也就是說,他會不會是在臨死前,想透過什麼方法將殺死自己的兇手告訴第三個人。”
“啊!不過,這個樣子到底……”說話的是緊皺著眉頭,把頭歪得更厲害的大石。在他旁邊,森滋彥突然說:“這會不會是表示戒指?”
“戒指?”
“對。請看!右手握著左手的戒指。看上去好像是要拔下戒指似的,不是嗎?”島田輕輕地“哦”了一聲:“我不認為他在臨死前還要做他那個‘癖好’動作。啊,說起來好像去年兇案裡的屍體的戒指也是被拔走的,對嗎?”
“是的。”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