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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還一無畏懼的胡姬突然變得惶悚不安,彷彿被大人撞見偷竊的孩童,緊張又畏縮。
男子緩步走近,喚了一聲,“阿落。”
胡姬幾乎在發抖,險些要拔腿落荒而逃,突然左卿辭重重的一咳,宛如一聲提醒,她張皇失措了一陣,一溜身躲去了侯府公子身後。
眾人大奇,左卿辭擋在胡姬身面,望著行近的男子神色不動,“久仰蘇大俠英名,今日得見,不勝榮幸。”
胡姬已經縮成了一團,要是有個地洞,必定給她鑽了下去,哪還有對戰時的冷定。
連薩木爾都看不下去,質問道,“你是什麼人?她的債主?”
男子沒有理會二人,他凝視著左卿辭身後的人,一聲輕風般的嘆息,溫和而憐惜的低語。“好孩子,苦了你。”
溫熱的淚忽然湧進了胡姬的眼眶,鹹得發苦,卻也又燙又暖,她半晌出不了聲,努力了幾度才低微的喚出兩個字。
“——師父——”
堂外驟然傳來急密的腳步,逾百精銳計程車卒湧入庭中,賓客們大驚失色。
時奕拂案而起,怒容滿面,“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竟敢來鬧場,將這幾人通通拿下!”
士兵蜂擁而上,陣列般的槍尖雪光森寒,然而男子道了一句,一觸即發的場面倏然一定。
“在下受靖安侯之託,前來通報武衛伯。”
一語落地,滿堂震訝,軍士的腳步頓時為之一緩,時奕神色一厲,“一介來歷不明的庶民,竟然詐傳靖安侯之訊!”
左卿辭神色一肅,“蘇大俠見過家父?敢問他是否安好,現在何處?”
男子望了他一眼,這一次倒是答了,“左公子不必擔憂,靖安侯雖有遇險,被我與殷師侄碰上,目前並無大礙,且得綿州與梓州兵馬相濟,目前率八百軍士駐於益州城外三十里,邀武衛伯前去相見。”
時奕案上的玉杯鏘然一響,洞穿了一個窟窿,酒水潑瀉而出,留下杯底一枚水淋淋的銅符,及一句清淡的話語。
“信物在此,但請驗看。”
時奕喉頭乾啞,滯了足足一刻才沙聲道,“靖安侯來西南巡視,豈有擁兵而至的道理,爾等與慣盜一夥,分明是竊出令符,意圖施詐,立即給我擒下!”
作者有話要說:
一篇文各有視角,偏好不一,無論愛哪個角色都正常。
大家的意見和鼓勵都收到了,親們挨個麼麼達,
山河構思於相思之後,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