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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頭也不回地往主臥跑去。
“跑。”賀司宴坐在原位,聲音裡帶了絲戲謔,“我倒想看看,你能跑到哪裡去。”
謝秋腳步一頓,轉過身,語氣可憐巴巴道:“我真的錯了,保證下次不再犯了好不好?”
賀司宴起身,朝他走過來:“下次歸下次,這次歸這次。”
謝秋被抱了起來,試圖做最後的掙扎:“我明天要上早八。”
賀司宴抱著他,往浴室方向走:“我知道。”
進了浴室後,謝秋幾下就被剝光了。
頭頂的花灑開啟,在溫熱的水流中,他沒辦法睜開眼睛,只能仰著臉承受賀司宴的吻。
吻著吻著,兩人的氣息都變了。
謝秋轉身面對牆壁,被迫塌下腰,掌心抵著冰涼的瓷磚,背後緊緊貼著滾燙的身軀。
賀司宴吻他的耳後根,嗓音啞了下去:“寶寶,站好了。”
謝秋被燙得打哆嗦:“要是我站不住呢……”
賀司宴握著他的腰,將他往上拎了拎:“要是站不住,懲罰加倍。”
謝秋還想說話,下一秒卻什麼也說不出了。
浴室裡水氣繚繞,空氣溼得能擰出水來。
謝秋努力踮著腳尖,手心根本按不住溼滑的瓷磚,很快就只能哭著討饒。
賀司宴咬他的耳垂,惡劣地說道:“寶寶要接受懲罰了。”
謝秋被抱出浴室時,整個人都掛在賀司宴身上。
男人的手臂肌肉結實而強壯,託抱著他就像抱一隻娃娃那樣輕鬆。
溼漉漉的水痕從浴室一路蔓延至臥室,來到了窗臺前。
主臥做了大飄窗,臺子上墊了厚實而柔軟的毛毯,高度正好。
謝秋指尖抓著飄飄蕩蕩的窗簾,腿軟得幾乎跪不住,完全依靠身後兩隻大手牢牢釘死了他。
“寶寶。”賀司宴嗓音又低又啞,“叫我。”
謝秋顫顫巍巍地喚道:“賀司宴……”
賀司宴親他的後頸:“不對。”
謝秋嗚咽一聲:“哥哥……”
“還是不對。”賀司宴陡然又變兇了,“再想。”
謝秋被逼得幾近崩潰:“我不知道嗚……”
“叫老公。”賀司宴下頜的熱汗滴下來,打在雪白的背上,咬著牙說道,“叫老公就放過你。”
“老公……”謝秋艱難地扭過臉,滿面潮紅,“老公饒了我……”
賀司宴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