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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幫你問問賀司宴,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感謝——嗷!”白佑像是激動得撞到了什麼東西,叫了一聲後,忍著疼痛繼續說道,“謝秋,真的很感謝你,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謝秋提醒道:“這話別說得太早了。”
白佑回道:“不論結果如何,你願意幫我求情,你就是個好人。”
十點左右,謝秋估摸著賀司宴差不多該回來了,開啟房門走出去。
但他敲了一下隔壁房門,沒得到任何回應,只好轉身下樓。
剛走下樓梯,就看見賀司宴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男人脫掉了西裝外套,只穿了件白襯衫,領帶還沒解開,正靠在沙發上閉眸養神。
謝秋微微皺了皺鼻尖,嗅到一股醇厚的酒香。
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拿起旁邊的薄毯,想給男人蓋上。
下一瞬,一隻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那雙漆沉的眼眸也睜開了。
男人喝了酒,體溫比平常更高點,謝秋被燙得抖了一下,小聲問道:“司宴哥哥,你喝醉了嗎?”
賀司宴聲音很低:“沒醉。”
“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謝秋彎起眼睛,“看來你是真醉了。”
賀司宴定定地望著他,忽然一把將他拉進了懷裡。
謝秋低呼一聲,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手心下的胸肌結實而柔韌,似乎比他上次看見時要更飽滿了些。
謝秋微微睜大了眼眸,不合時宜地走了下神。
在這樣繁忙的行程下,男人竟然還有時間和精力去健身房鍛鍊胸肌嗎?
賀司宴一隻手掐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分開他的膝蓋,將他擺弄成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勢:“想什麼呢?”
謝秋回過神來:“我在想你還沒徹底恢復,喝酒對你身體不好。”
“沒事,早好了。”賀司宴沉沉地笑了聲,“謝小秋,你在關心我嗎?”
謝秋理所當然地回道:“我一直都很關心你呀。”
“嗯。”賀司宴應聲,“我知道。”
兩人對視了片刻,最後還是謝秋先移開了目光:“司宴哥哥,你先放開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賀司宴放在他腰間的大手緊了緊,“就這麼說。”
謝秋:“……”
算了,不跟喝醉酒的人計較。
謝秋簡單概括道:“剛才我接到白佑的電話,他說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