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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謝秋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隻洋娃娃,只能任人擺弄。
賀司宴變得更兇了,舌尖深入溼軟的口腔,毫不留情地狠狠攪弄。
謝秋被吻得眼前發白,纖長的脖頸繃至極致,猶如一隻瀕死的天鵝……
不知過了多久,賀司宴終於鬆開身體上的桎梏。
謝秋意識昏沉地躺在床上,渾身雪白的肌膚都泛起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紅,好似一塊融化掉的草莓奶油蛋糕。
賀司宴欣賞了片刻,俯身將人抱起來,走向浴室。
*
翌日,謝秋趴在枕頭上醒來時,第一反應是自己出了車禍。
他感覺身體像是被大卡車反覆碾壓了幾個來回,渾身肌肉又酸又疼。
房間裡一片昏暗,避光窗簾拉了起來,一時間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謝秋意識逐漸回籠,腦海裡開始自動回放昨夜的種種畫面。
在賀司宴床上的床單溼透後,他被抱進了浴室,浴缸裡的水滿溢位來,將浴室弄得水漫金山後,他又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謝秋停止回憶,小心翼翼翻過身,結果還是不小心牽動使用過度的部位,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謝秋費力地扭過臉,看向門口處。
賀司宴走了進來,衣著整齊,步伐不緊不慢,整個人散發出一股野獸吃飽喝足後的饜足和慵懶。
謝秋和那雙含笑的黑眸對視上,不受控制地打了個顫,默默抓緊了身上的被子,將臉重新埋進枕頭裡。
“醒了?”賀司宴坐到床沿邊,在佈滿紅痕的肩頭落下一吻。
謝秋藏在被子底下腰身抖了抖,忍不住繼續往被子裡縮去。
賀司宴低笑一聲,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謝秋幽幽回道:“哪裡都不舒服……”
因為昨夜哭叫得厲害,清亮的嗓音變得沙啞,聽起來像是在往人耳膜裡撓癢癢。
“抱歉,一時沒忍住。”賀司宴語氣裡充滿了憐惜,抬手想去掀被子,“讓我看看。”
謝秋哪裡肯讓他看,手指死死拽著被角,臉也紅了:“沒事,不用看了……”
其實賀司宴準備措施做得很好,善後工作也體貼周到,他並沒有真正受什麼傷。
只不過兩人的體力差距實在太大了,他一度以為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賀司宴沒有強行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