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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秋眨了眨眼睫,忽然反應過來:“哦我知道了!你當時是想讓我跟你睡一張床是吧?”
賀司宴繼續笑道:“還不算太遲鈍。”
“我哪知道你那麼早就在覬覦我了?”謝秋皺了下鼻尖,“再說了,你那時候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就、像、這、樣唔——”
賀司宴抬手捏住他的臉:“好了,睡覺吧。”
謝秋張開嘴,作勢要咬:“你再捏我,我咬你了啊。”
“你咬。”賀司宴將手往他嘴裡送了送。
謝秋不再客氣,咬了下橫在唇邊的手指,留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牙印。
賀司宴意味不明地笑了:“上下兩張嘴,都這麼會咬。”
謝秋迅速伸手去捂他的嘴:“睡覺睡覺,記得你是病人!”
誰敢相信看起來一臉高冷禁慾的賀總,其實很喜歡在床上說葷話,每次都臊得他面紅耳赤。
賀司宴捉住他的手:“你再說一遍那三個字,我們就睡覺。”
謝秋裝傻:“哪三個字?”
賀司宴直勾勾地盯著他:“我愛你。”
謝秋耳根發燙,聲音模糊得幾乎聽不見:“我……”
賀司宴雙眸微斂:“我什麼?”
謝秋莫名覺得羞恥,小聲說道:“我愛你。”
賀司宴剋制住上揚的唇角:“沒聽清。”
“我愛你!我愛你!”謝秋一連說了兩遍,貼上他的耳朵,“是不是上了年紀的人都耳背呀?”
賀司宴偏過臉,吻了吻微張的唇:“我也愛你。”
謝秋安靜下來,脖子上泛起一層紅暈,輕聲回道:“我知道。”
兩人對視了好半晌,賀司宴率先開口道:“晚安,寶寶。”
謝秋收回手,順勢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晚安。”
但可能是受的驚嚇太大,這一覺,謝秋睡得並不安穩。
他做了個漫長而真實的夢中夢,夢裡的他夢見自己是一本狗血小說的惡毒炮灰,最後被車撞得半身不遂,下場極其悽慘。
醒來後的他經過反覆思考,暗自決心一定要脫離謝家的掌控,也遠離賀家的豪門恩怨。
於是他從高中就開始偷偷打工攢錢,高考結束直接跟謝家攤牌,搬出去後繼續四處打工掙錢,希望能早日還清欠謝家的債。
然而天不遂人願,他在會所打工時還是遇見了那個同他有婚約的男人,並陰差陽錯地跟賀司宴滾了床單。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