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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客房門口,他沒敢敲門,又發了條訊息。
幾秒後,房門開啟了。
賀司宴黑眸含笑,表情像是早有預料。
謝秋走進去,反手關上房門,語氣有些羞惱:“賀司宴,你故意的是吧?”
賀司宴將他抱了起來:“怎麼故意了?”
“你太壞了。”謝秋雙腿自動圈緊了精壯的腰身,嘟嘟囔囔道,“虧我今天還那麼替你擔心。”
“寶寶,我錯了。”賀司宴道完歉,順勢仰起臉親他。
接完長長的一吻,謝秋臉紅了,聲音也軟了:“我們睡覺吧,我都困了。”
賀司宴抱著他躺倒在大床上:“好,睡覺。”
謝秋窩進男人懷裡,聞著熟悉的味道,只覺整個人都放鬆安定下來,睡意也侵襲而來。
賀司宴吻了吻他的發頂:“晚安,好夢。”
半夜裡,謝秋被渴醒了,迷迷糊糊地摸了下身旁,卻沒摸到人。
他霎時清醒過來,有些慌張地坐起身,目光在房間裡四處搜尋。
幸好下一秒,他聽見衛生間裡傳來模糊的水聲。
謝秋下床,走到衛生間前,敲了下門:“老公,你在裡面嗎?”
“我在。”賀司宴應聲開啟門,抬手摸摸他的臉,“吵醒你了?”
謝秋搖了搖頭,語氣擔憂地問道:“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男人英俊的面容很是蒼白,搭在額前的頭髮也溼了,看起來不太對勁。
賀司宴沉默了幾秒,輕描淡寫地回道:“沒事,做了個噩夢。”
謝秋心裡一突,試探著問道:“是什麼樣的噩夢?”
賀司宴望著他,那雙漆沉的眼眸裡莫名有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夢見你離開我了。”
謝秋心尖彷彿被針紮了一下,毫不猶豫地回道:“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賀司宴伸手將他摟進懷裡,埋進他的頸側,深深吸嗅著他的氣息。
謝秋抱住難得在他面前展露脆弱的男人,心臟既酸又軟,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安慰才好。
雖然賀司宴不願意說,但他大概能猜到對方可能做了什麼夢。
因為在他的夢境裡,他已經看到了他們上輩子的結局。
那天早上,賀司宴吻過他後照常出門上班,他心裡卻湧起了一股異常強烈的不安。
他默默算了下日子,他夢裡賀司宴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點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