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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同胞一般。玄凌笑道:“如今老九年紀也大了,不只想出去走一走,也該娶位王妃靜靜心了。”
平陽王略為靦腆,忙道:“皇兄笑話,六哥都尚未娶親,臣弟更早了去了。”
玄凌不覺拊掌大笑,指著玄清道:“瞧你帶的壞樣子,連著老九也不肯娶親了。”
玄清微微一笑,“大周有皇兄的枝繁葉茂就好,臣弟們也好偷些閒。”
語罷,只見胡昭儀換了一身櫻桃紅的宮裝再度盛裝入席,聞言耐不住偷笑了一聲,玄凌也是大笑,“如今老六嘴也壞了。”又向平陽王道:“別聽老六的,來年若要選秀,朕一定好好給你物色,即便不是正妃也要擱幾房妾侍或者側妃在,別太失了規矩。”
平陽王臉色微紅,“倒不是臣弟偷閒,也不敢要皇兄這樣費心,只是和六哥心思一樣,必要求一位心愛之人才好。”
玄凌待要再說,一直靜默聽著的眉莊忽然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皇上一頭熱心著,或許九王已有了心上人也未知。”眉莊總是端莊的,哪怕這樣大喜的日子裡,依舊是笑不露齒,大方得體,如一棵筆直通透的芝蘭玉樹。
玄凌微微含笑,道:“淑媛說得很在理。朕也是操心太過了,不是冤家不聚頭,朕只看他們倆那一日呢。”說罷,眾人都笑了起來,平陽王直羞得面紅耳赤。
平陽王玄汾如今二十二歲,先皇諸子中最幼。其生母恩嬪出身寒微,容貌既遜,性子也極沉默溫順。先皇不過一時臨幸懷上了子嗣被冊為宮嬪,然而先皇子嗣不少,是以終隆慶一朝她也不過是在嬪位,直到先皇薨逝後才按祖制進為順陳太妃。因著順陳太妃的出身,玄汾自幼便由早年喪子的莊和德太妃撫養長大。順陳太妃出身既低,莊和德太妃也不得寵,宮中勢利,難免有幾分看低這位小王爺的意思。是而玄汾雖然年輕,眼角眉梢卻頗有自強自傲的堅毅之氣。
我喟嘆,想起來,玉姚和玉嬈也不小了。玉姚已經二十一,玉嬈也十六了。遠在川蜀之地自然尋不到合意的夫婿,然而聽爹爹和玄清隱隱約約提起,玉姚經管溪一事大受折辱,竟也是心如死,不肯再嫁了。我再看身邊的浣碧,見她終身如此耽擱,也愈加怏怏。
皇后在今晚如擺設一般,雖然身份最尊,卻一整晚端坐不語。此刻她端正容色,淺笑盈盈,“皇上只關心著兩位皇弟,也該著緊著自己的事才是。”說著微笑著向徐婕妤身邊遞了一眼。
盛裝的徐婕妤身側站著她的四位侍女,伺候著添酒添菜。除了赤芍一襲橘紅衣衫格外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