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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沉默,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倒不會生季聽的氣,認為她沒事找事,因為自從兩個人認識,他就有種‘季聽說什麼那就是什麼’的認知。
安靜許久,他斟酌著開口:“過去那些人,我承認曾經讓我非常不愉快,但他們不足以成為我的恐懼。”
“我知道,你一直在很好的長大,不會讓別人真的影響你什麼。”季聽安慰的握住他的手。
申屠川反手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沉默一瞬後在她手上印下一吻,沒有將自己真正的恐懼說出口。
他有段時間頻繁做夢,夢裡自己又回到了被惡人欺凌的時候,醒來後每每後怕,卻並非怕那些人帶來的傷害,而是怕那個沒有季聽在身邊的自己。那個自己最終還是成為了惡魔,將所有加害過他的人屠戮,最終自戕於教學樓上,以自己的血給這世界上了一課。
夢裡有多絕望多黑暗,醒來後的自己就有多介意,所以那段時間他最喜歡的事就是黏著季聽,只有多靠近她,才能感覺到自己是真實的活著。
“聽聽,我好愛你。”申屠川低聲道。
季聽輕笑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我也愛你。”
“謝謝你沒有生病。”申屠川在聽到她並非生病的那一瞬,心裡是無限感激的。
季聽低低的應了一聲,半晌開口道:“也謝謝你平安長大,可以和我在一起一輩子。”
申屠川笑了,掀起被子把兩個人裹在一起:“我們兩個既然這麼感謝對方,哪能只用說的,不如用行動表示吧。”
……這一言不合就開車的毛病,到底是什麼時候養成的。
兩個人在家胡鬧了半日,申屠川還是去上班了,他本來是不想去的,但季聽說要陪他過去,他想到可以試一下新辦公室桌子的舒適度,便欣然答應了。
“……我怎麼覺得你沒安好心啊?”季聽換好衣服出來,就覺得他眼神怪怪的。
申屠川一本正經的搖頭:“怎麼會,走吧。”說著,便牽著她的手去開車了,同時心裡還在思考,如果這張桌子不夠舒服,那就把舊辦公地點的挪過來,畢竟苦誰也不能苦聽聽。
季聽坐上副駕駛後,就聽到他嘴裡嘟囔著什麼,等聽清楚內容後,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你就不能多想一點健康的事?”
“運動還不夠健康嗎?我只喜歡運動。”申屠川穿西裝打領帶,眼鏡也換成了相對精英的金絲眼鏡,怎麼看怎麼衣冠禽獸。
季聽嗤了一聲,拒絕再跟他交流這些,歪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