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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
路澄撇了下嘴，打字給他。
【他發現嗡鳴的訊號頻率範圍，在3000到4000赫茲之間。這個範圍是人類聽力的敏感範圍。意味著如果通天塔是訊號塔的話，那麼誰在用3000到4000赫茲的頻率範圍去接收訊號？】
【是人類。高階文明瞭解人類，接觸過人類，甚至可以假設，一直生活在人類之中。】
他說得很簡介明瞭。
應彬不回話了。
他把槍手回覆的訊息全複製貼上到碼字軟體裡，加上連貫詞，當作是寫完的稿子，又發給那位讀者看。
讀者一點開。
【……
“因為嗡鳴的訊號頻率範圍在3000到4000赫茲之間，所以外星人瞭解人類，接觸過人類，甚至生活在人類中。”
所有人，都陷入了震撼。】
讀者滿頭問號。
哈？你們在震撼什麼？
五座通天塔立在地球上，又不是立在火星上。新文明不去了解接觸人類，那去了解接觸火星大氣層嗎？
這有什麼值得頓悟的？
讀者委婉表示。
【是粗稿嗎？感覺沒什麼意思，表達也一般，肯定不是你寫的。】
應彬收到這樣的回覆，臉色煞白，又去槍手那裡發瘋。
【你在玩我嗎？這就是你的腦洞嗎？根本沒有人看得上你的腦洞，你不會覺得失敗嗎？】
路澄故作無辜。
【怎麼會？我發你。】
他現寫了一小段，發給應彬。
【……
“是頻率！頻率是故意設定過的！”
在煞白的臉色中，在場所有人都頓悟了一個冰冷了幾百萬年的事實。如果塔在傳輸訊號，那麼是在傳向誰？
太空？不。
“傳向地球。一直以來，訊號都傳向地球。意味著有不可見的手，一直操縱著人類，從人類的誕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