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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換了個稱呼:“我哥。”
“前兩天,他半夜又給拉醫院去了。”
陳焱輪廓分明的下頜無聲咀嚼,神色沒有一點起伏。
像沒聽見,又像在聽一樁與己無關的閒談。
看他這樣,陳澄將想讓他去醫院看看的話默默吞進肚子裡。
“上個月,他要死要活地讓端端回去看他,見著面了,又把人說哭罵跑了,氣得我也跟他吵了一架。”陳澄搖搖頭,輕哼,“我說你不看看,誰當爹當成你這樣,自己的兒女都沒一個願意搭理你的……”
陳焱端起湯碗喝了口,淡聲:“自作自受。”
陳澄繼續道:“昨天我去醫院,他又指著我罵,說他這樣都是拜我所賜,說我搶走了他的東西。”
她頓了下,眼眸稍黯:“還佔了原本屬於你的……”
八年前,陳焱從附中休學後,陳家就開始著手辦他出國的手續。
結果手續還沒辦下來,人就跑了。
一夜之間無影無蹤,沒人知道他去哪兒了。
陳墨瘋了一樣到處找,愣是找不著人。直到半年後,陳家才收到訊息。
——陳焱已經在軍營了。
陳家本事再大,也不敢跑去部隊造次。
陳焱放話,這輩子他就扎軍隊裡了。
從軍不能從商,指望唯一的孫子繼承家業的期待落空,陳老爺子大受打擊,拖拖拉拉病了一年,人沒了。
集團全權落到陳墨手上,沒兩年,陳氏一落千丈。
後來陳澄回國,提出自己來接手集團。
陳墨不同意,兩兄妹開始內鬥。
就在關鍵的時候,陳焱突然休假,破天荒回了潯安。
他把陳老爺子留給他的股份,還有家族信託裡的基金,全部,一分不少地都給了他小姑。
沒有他的這份支援,陳澄現在也不會坐在這間辦公室裡……
陳焱放下筷子,掀起眼皮看了陳澄兩秒。
“你怎麼佔我東西了。”
“我早說過,他們的錢,我一分都不要。”
陳澄眸光微動,似是寬慰。她笑了笑,轉開話題:“對了,我打算在濱江那塊兒,起一個主題公園的專案。”
“這專案附近幾個城市都沒有,雖說成本高,但開園後一定會帶動遊客再上升的。”
陳焱斷眉挑了下,簡略評價:“挺好。”
陳澄唇邊輕彎,沒再說話。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