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碗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形容,他少有這樣不耐煩的時候。
他看向她。
她低頭翻烤海鮮。
“要我給你剝蝦嗎?”李深戴上手套,拿起一隻烤得通紅的蝦。
“你那是考滿分的手,用來剝蝦太浪費了。”她還想替他剝呢。
“我還是考滿分的人,坐這裡和你一起吃飯,是浪費了。”
陳烏夏把自己的空盤推了過去:“好吧,給我一隻蝦。我哥說,讓我榨光你的所有價值。”
“這話的用詞不大合適。”李深一聽就知道是陳立洲的原話,恐怕還是一語雙關。
換作平時,陳烏夏是不說的。可是,海鮮檔太吵,燒烤的煙飄在空中,聽著旁邊啤酒送海鮮的吆喝聲,她變得活潑了點。
三兩下,蝦滑了皮,肥美的蝦肉放在空盤裡。
陳烏夏沾了醬料,咬上一口,“好吃!”差點忘了這是從自己紅包裡掏出的錢。
李深又給她剝了一隻蝦,問:“月考準備得怎麼樣了?”
“一直在複習啊。”距離明年的高考越近,她越是沒底。上次月考雖然前進了五名,但在公佈成績之前,她也是慌張的,還怕自己退步了。她缺乏和李深一樣的自信。
老闆上了一盤鹽烤膏蟹。“小心點,會爆膏。”
一開四,李深給兩人分了。
他說:“就按平時補課的節奏,沒有問題。”
“那天,我和我哥聊天,我問了他報考學校。”陳烏夏也戴上了手套,說:“我哥想讓我留在本市。”
老闆上了一盤冰鎮鮑魚。
“嗯。”李深夾了一塊,“女孩子不要走太遠。”
陳烏夏試探地問:“你也覺得我就留在這裡上大學,可以嗎?”
“為什麼不可以?”李深反問。陳立洲的建議沒有問題,女孩子去北方太遠了。
她給噎住了。說的也是,有什麼不可以?她跟他又沒有關係,沒必要在同一個城市。
今天聊的都是學習,海鮮燒烤也就是一個吃字,別的兩人沒有多說。
雷聲小了,雨水也是,變得滴滴嗒嗒了。
李深的電話又響了。他在接起的時候,情緒已經浮在聲音上,“喂。”頓了下,他說:“你不是有傘嗎?”
“我沒這麼快走,才吃到一半。”說完又掛了。
陳烏夏看著他的臉。每當李深有多餘的浮動表情,她就覺得他有些……桀驁不馴?她問:“有急事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