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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煬,帶著些打量和壓迫。
“顧煬,你不讓我吹你脖子,偏偏來吹我耳朵,你是故意的吧?”
顧煬有些無辜,還要上前靠近樊淵:“沒有,我只是想給你唱歌……”
還未靠近,就被樊淵伸手擋住。
下一刻,樊淵推開後門進了教室,把顧煬自己晾在了走廊。
顧煬靠近後門,從門縫小聲的叫樊淵的名字。
緊接著,門縫也被關緊了。
顧煬撇了撇嘴,不就是吹了個耳朵嘛,這麼大反應幹什麼。
放學,顧煬衝進教室,樊淵已經收拾好準備走了,顧煬看了眼,到底是沒攔著他。
剛剛給樊淵唱了一會兒歌,這會兒他的喉嚨已經沒那麼難受了。
回到家,顧煬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脖子。
這個《夜鶯》難道只是對著樊淵唱歌就完了?
雖然他唱歌的時候發現聲音的確好聽了一點,但金手指的作用只有這個嗎?
很快,喉嚨處由內而外湧現的癢感就告訴顧煬他的猜測太過天真,就《美人魚》的副作用來看,《夜鶯》的副作用怎麼想也不會是隨便唱兩句歌就能徹底解決的。
顧煬抓起手機給樊淵發微信,一條一條發過去,全是唱歌的語音,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
沒辦法,他就是很想唱這首歌。
遠在樊家的樊淵,在手機嗡嗡嗡震動不停後,終於拿起來點開語音聽。
就聽顧煬在語音裡唱那首老掉牙的歌,唱到“呼呼呼”的時候,樊淵一把按掉手機關機。
顧煬發了幾條語音都石沉大海,就開始發影片請求,當然影片請求也根本沒人理。
他在屋子裡轉圈,時不時撓一撓脖子,脖子被他撓破了皮,又痛又癢。
終於,顧煬坐不住了,穿上鞋、外套都來不及穿就衝了出去。
他打車去了樊淵家,被樊淵家的阿姨給放了進去。
阿姨要通知樊淵,被顧煬制止了,顧煬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阿姨很熟悉他,所以很放心的放顧煬上去了。
顧煬鬼鬼祟祟的光著腳就往樓上走,走了一半突然回頭,看著大廳角落的一個破舊掉色的鳥籠子有些出神。
那鳥籠子的門已經壞了,裡面空蕩蕩的,看起來很陳舊,不知道在那裡擺了多久。
這個鳥籠子很早就在這裡了,以前顧煬看到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不知為何,顧煬在剛才看到它時,心裡湧現出一股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