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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口。
“那、那就同學吧……”
樊淵卻突然點了點顧煬的小腦袋,揉亂顧煬的頭髮:
“好主意。”
顧煬捋順自己的頭髮,有點犯傻的“啊”了一聲。
他就是隨口說說,怎麼樊淵一副真打算這麼做的樣子?
不是吧?
顧煬抬頭仔細觀察樊淵,然而樊淵已經把顧煬放回桌堂裡,重新開始寫題了。
既然樊淵不再提,顧煬本就是個心大的,很快把這件事給忘了,在桌堂裡快快樂樂的呆了小半天,睡睡玩玩的,偶爾被樊淵抓到桌子上聽兩節課,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放學,樊淵把顧煬放在頸窩裡,帶著他坐上家裡的車,順便把車裡的隔板降了下來。
樊家的司機看著隔板被降下來,聳了聳肩膀。
他們家少爺是越來越奇怪了,以前和那個小同學一起上學、放學的時候就喜歡把隔板降下來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現在自己坐在車裡,也要把隔板放下來。
顧煬握在樊淵的頸窩,扒著樊淵的耳朵跟他小聲聊天,說的話題天南海北,時常沒頭沒尾的就突然轉換話題。
樊淵話很少,但會在顧煬需要回答的時候說上兩句。
他們已經開始討論三隻小奶狗的去向了,三隻小奶狗已經被他們養的胖胖肉肉的、十分健康,已經可以找喜歡小動物的主人來領養它們了。
說到這裡,顧煬還有點不捨。
他看向車窗外,車速並不快,此時正慢慢駛過一處工地。
這是最近才開始動工的一處建築物,能買下這種位置動工的人,非富即貴。
顧煬本來沒在意,但車子駛過時,一棵巨大的枯樹一閃而過,顧煬的心跟著跳了一下,忍不住喊了聲:
“停車!快停車!”
樊淵見顧煬這焦急的模樣,立刻讓司機找地方靠邊停車,帶著顧煬下車。
顧煬指揮著樊淵領他走到了工地外面,此時天黑,工地裡還亮著數盞照明燈在連夜施工。
此時,有幾名工人正圍著那棵巨大的枯樹閒談。
那棵枯樹樹幹粗壯,大約三個成年人合抱的粗度,但已經渾身漆黑,枝丫光禿,應該是已經枯死多年。
圍著枯樹閒談的幾個工人手裡拿著電鋸,似乎是在商量怎麼把這棵樹鋸斷。
顧煬藏在樊淵的脖頸間,扒著樊淵的耳朵小聲說:
“樊淵,帶我過去,我想去看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