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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正常紅色的舌頭,還不忘控訴樊淵,話因為張嘴而說不清楚,舌頭隨著說話輕輕動著。
“都怪你……你那麼用力幹什麼……”
樊淵看著一動一動的小舌頭,立刻起身,背對著顧煬。
“有些使用過度,以後……不會了,起床吃飯吧。”
顧煬邊從床上爬起來邊小聲嘟囔,雖然說得話沒完沒了,可語氣裡卻不見幾分不高興,反而聽起來有點隱隱的小得意。
看著顧煬進了浴室,樊淵將被子疊好,先下了樓。
因為一晚上顧煬都被樊淵壓著按照潘菲畫的三十八張圖片的姿勢親吻,所以顧煬不只是嘴巴不舒服,就連四肢、腰身都痠痛非常,樊淵也很自覺,主動拿著碗坐到了顧煬身邊,承擔起了喂顧煬吃飯的工作,桌子上的飯菜也多是清淡可口的。
顧煬被樊淵伺候著,很快就把昨晚的折磨給忘到腦後了,現在心裡美滋滋的,看著樊淵小心翼翼的給他把大塊的肉咬斷,剩一小塊才餵給他,怕他碰到嘴巴,只覺得更得意了,甚至有了要是每一次親親之後,樊淵都這麼照顧他,他也不是不能忍受嘴巴腫脹的疼痛這種危險的想法。
吃完飯,樊淵又開始按照前幾天的方式給顧煬敷嘴巴,顧煬只需要躺在沙發上享受就好,腳丫子搭在一邊一晃一晃得,整個人就差把得意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樊淵拿著冰塊包走過來,看了眼顧煬因為腿翹高而一路滑到最上面的裙襬,自從顧煬只能穿裙子後,這樣的場景天天都能看見,起初樊淵也會幫顧煬整理一下,但顧煬總是毫無自覺,久而久之樊淵也不怎麼管了,反正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
隨著顧煬搖晃腳丫子,裙襬也跟著晃晃悠悠的,樊淵坐到顧煬身邊,拿著冰塊包就貼了下顧煬的腿。
突然一下的冰冷,讓顧煬猛地坐了起來,裙子終於滑落下來。
“好冰啊!”
樊淵在冰塊包上冰著自己的手指:
“冰就對了。”
顧煬看著樊淵凍白的指尖,突然又不說話了,乖巧的坐好,等著樊淵給他揉嘴巴。
這一次顧煬的嘴巴腫的比前幾天都要厲害,直到晚上也沒好,而晚上後,樊淵也再沒有親過顧煬。
顧煬以為樊淵在等他嘴巴不腫了之後再親親,誰知道一連過了幾天,樊淵都沒再提親親這回事,就彷彿他們兩個人從來沒有親親過,要不是好感度還停在38分,顧煬都要以為一切是他做的夢。
這期間,顧煬也曾主動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