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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月點頭,“是。”
“能有這樣的生活質量,可見家裡是用心照顧的。”楊醫生說:“有驚無險,又是方教授主刀,請放心。”
“動手術嗎?”魏馭城問。
“室性心動過速,而且血管腔堵得已經太細窄了,先做個微創,後續治療方案再定。”
多餘的不必再解釋,只需知曉,林餘星這一關過了就好。
魏馭城上前與楊醫生又聊幾句,林疏月站在原地,看他眉目舒展,風度自信。印象裡,他很少待人如此殷切。
明西國際醫療部的心外醫生,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頂尖。一個楊醫生已讓魏馭城如此,更何況是親自給林餘星做手術的方教授。
不用想都知道,得費多少功夫。
魏馭城一轉頭,就撞見林疏月怔怔相望的目光。他好像會讀心術,走近了,平靜說:“小楊是斯文的高中同窗,你若要謝,回頭請斯文吃頓飯。”
語氣輕,敘述簡潔,好像真的只是舉手之勞一般。林疏月顯然不信,問:“那方教授呢?”
魏馭城有意撇開頭,沒再與之對視,“你不用有負擔,人情你來我往,今兒我求人,以後找個機會還回去。多大點事。”
他越說得風輕雲淡,內裡便越沉澱厚重。
林疏月動容,才止住的情緒又洩了堤壩,她低下頭,知道眼淚已經忍不住,卻要忍住不被他看到。
魏馭城給夠她緩衝的餘地,也只有在她低垂頭頸之時,眼神才不加遮掩,深情濃烈。
估算到位,他這才開口,“做這些,不過是求你一次記得。”頓了下,他說:“不要再把我忘記了。”
今日事,舊日情,順理成章地交融,讓林疏月再也不能將他翻篇兒。魏馭城剋制著攬她入懷的慾望,提醒自己還不是時候。
林疏月重新抬眸,淚痕泛波,眼睛清澈又純淨,溫情又漣漪。
“魏魏。”忽然響起的這道中厚男音,讓魏馭城後背如吹涼風。接著,不遠處的護士紛紛招呼:“陳院好。”
陳蓬樹,明西醫院的副院長。他能這麼叫魏馭城,可見關係親厚。
魏馭城頷首,神色略微緊繃,“陳伯。”
陳蓬樹慈眉善目,笑起來尤其親和,雙手背身後,頗有節奏感的語速:“上回和你父親喝茶,聽老魏說,你還單著。老魏頭都快搖掉了,哎呀,早知如此,和我當親家不就好了。”
陳院就是這性子,加之兩家交好,總愛開點玩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