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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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挺奇妙的,我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無法忍受眼睜睜地看著這種事在我眼前發生。
我踩著在地上扭成一團的人,在圍觀群眾的注目禮下走到警察署門口,前排的幾個人還想攻擊我,都被我一手一個揮到一邊。
周遭好像都安靜了下來,只有照相機的聲音時不時地響起,好像在為這支無聲的黑白默劇打著拍子。
“能不能別拍了?”我煩躁地喊道。
“很好看嗎?丟人嗎?不丟人嗎!”
都怪人血的刺激,害得我周身和情緒都不可控制地亢奮起來了,我自己也沒辦法控制我的行為,有的動作、有的話,幾乎是不過大腦就這麼出來了。
我從口袋裡拿出就是為了裝模作樣但是幾乎沒有什麼用的手帕,遞給那個幾乎站都站不起來的救世軍軍官:“你……先擦擦吧,我看一下你的傷。”
我直接上手把他從頭到腳摸了一遍,血香味膩滿了我的鼻腔,透明的液體在我的口腔裡不斷地分泌,但我居然在逐漸上頭的憤怒中忍住了。
“手腕脫臼、手臂骨裂、眼部充血,肋骨倒是沒斷,不然插進肺你就完了,說不定還有腦震盪……”我數了一遍我大致能摸出來的傷勢:“總之,你至少得躺一個月以上的醫院。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不是醫生,沒法治你。”
說到這裡,我外面又喊了一聲:“就沒有人喊個醫生嗎!”
圍觀的群眾這才宛如是大夢初醒,開始有人反應過來,去叫醫生。
“順便再拿個擔架過來!”
“快!”
看著外面的人都動了起來,縮在裡面看戲的警察這才不情不願地從裡面挪出來,拎著警棍疏散外面的吃瓜群眾。
幾個妓女瑟瑟發抖地互相抱著,躲在警察署的牆邊,肩膀上擦破的傷口把牆壁都蹭地通紅,可她們自己甚至還渾然不覺,還沉浸在剛剛被撕打的恐懼中,渾身哆嗦地,好像經歷了人生中最可怕的噩夢。
大約她們剛剛是真的以為自己會直接在警察署門口當街打死吧。
我看向旁邊一個年輕警察,按捺下心頭升騰起的無名火,客氣地問:“不好意思,請問可以倒幾杯熱水給我嗎?”
警察撇撇嘴:“那可是花街的妓女,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病呢,誰敢給她們水杯啊?別沒事平白讓別的犯人染上病了。就讓她們忍忍吧,反正也死不了。”
所以為什麼我這是在日本而不是在祖國,要是在祖國,我直接祖安問候他全家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