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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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的人設應該還是很符合老闆的……
……
等等。
我的想法,好像一開始就錯了。
魘夢……他了解老闆嗎?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手裡的鋼筆“啪嗒”一聲掉到桌面上,濺出幾點墨水。
在動漫第一季的結尾部分,那是原著線裡魘夢與老闆的第一次見面,裡面的下弦們從沒來過無限城,可見他們其實從未被傳喚過,都是老闆去見他們。正因為老闆打算裁員,所以才不介意他們見到他的老巢。
而在響凱的走馬燈劇情,當他回憶到老闆賜血、讓他成為十二鬼月的時候,也是老闆站在他家裡,割開手指,自上而下一滴滴滴血給他。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魘夢僅僅在進入下弦的時候見過老闆一面。
我忽然陷入了一種莫大的恐懼之中。
那麼,老闆是怎麼確定我能寫他的?這不是隨便編造可以解釋的。
“不行、不行。”
老闆的名字在我心裡瘋狂旋轉起來,自打來到這個世界,我就小心翼翼地不去想起、不去觸碰,連稱呼都是用觀眾給他的戲稱——“老闆”來稱呼。
可是這一次,我實在是控制不住了。
一次都不能想!忍住!
會被聽到的!
我憑著最後一點理智,哆哆嗦嗦地將筆帽蓋上筆帽,因為神情恍惚,我反覆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蓋上,黑色的墨水蹭在蒼白的手指上,在昏暗的房間裡毫不起眼。
為人的時候,我一遇到不可調節、不能忘懷的事情,亦或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就會上床睡覺。
只要一覺醒來,心情就會平靜,傷痛也沒有之前那麼痛了。
只要……!
我動作晦澀地爬上床,還未乾透的墨水蹭在了雪白的床單上,像一條斷掉的乾屍手臂,無力地向天空招搖著。
幾乎是剛接觸到床單的一瞬間,我就對自己使用了血鬼術。
我幾乎是呢喃著說出了那句話。
“血鬼術·強制睡夢遺忘之語……”
——
沒想到,晚上外出加餐的時候,竟然遇到了百合子。
我從太平間出來,在醫院自帶的小花園裡一轉,就遇上了正要上車回家的百合子。
百合子今天穿了一身素色和服,烏黑的頭髮綰的是西洋風格的髮髻,只斜斜地插了一支梔子花的髮飾,看起來清麗又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