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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空空蕩蕩,穿堂風吹過,刺骨的冷。
這幾日原本的雪久久未下,夜裡的溫度卻驟降,寒氣從顏嘉的腳底抽起。
從以前開始,她就是天之驕女,家境優渥。面對溫季瓷這樣人人豔羨的完美男人,顏嘉自然也會動心。
現在這麼多年,她都不曾忘記當初為溫季瓷心跳的感覺。
哪怕一夕墜落,她和溫季瓷已經是雲泥之別。
溫季瓷仍舊高高在上,她卻只能降低她的要求,去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這麼久了,她總該為自己拼一次。
即便溫季瓷不愛自己又如何,他心裡藏著桑酒,也只能和她綁在一塊。
顏嘉藉著停車場的遮蔽物,已然凍僵了的手微顫地從包裡拿出了手機。
攝像頭對準了溫季瓷的車子,鏡頭拉近。
溫季瓷低頭吻上桑酒的那一幕被完全記錄了下來。
溫季瓷的車子沒有在停車場逗留太久,很快就駛離了這裡。
車子消失在顏嘉的視野範圍,她才從柱子後面走了出來。
她垂眼看著螢幕上的照片,冷笑了一聲。
溫季瓷應該很愛桑酒吧,那她就讓他愛而不得。
寂靜的停車場,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顏嘉剛準備走,立即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眼底明顯的不耐煩。
鈴聲響了一會,顏嘉才接了起來。
“小嘉,剛才你一直不接電話,出什麼事了嗎?”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溫柔中帶著關切。
說話的人正是喜歡了顏嘉多年的未婚夫邢修。
邢修和顏嘉剛在一起的時候,受到了全家人的反對,他算是力排眾難才和顏嘉訂了婚,和家裡鬧得極不愉快。
因為這樣,邢修更珍惜得之不易的感情。
顏嘉撇了撇嘴,邢修是她在無法和溫季瓷在一起的情況下做出的選擇。
而現在她已經有了接近溫季瓷的機會,她言語上都帶上了敷衍。
“在外面逛街,能出什麼事。”
邢修仍舊溫和:“要不要我去接你?”還未說完就被顏嘉打斷:“不用了,我回家會發資訊給你的。”顏嘉很快掛了電話。
明天她就會找溫季瓷攤牌,想到那一幕,顏嘉一刻都不想等。
溫季瓷的車子離開停車場後,徑直回了琴水灣。
桑酒還在副駕駛座上睡得人事不省,她吃了感冒藥,藥效還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