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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滿殿皆驚。
“這……可郡主是女子。”有人下意識地道。
晏陵神色冷淡:“那也是皇家郡主,且郡主還有御賜金腰牌。”
這話提醒了許多人。
溫月聲有實權,跟幾位王爺都沒關係,且其根本不涉足朝堂。
“父皇,此事不妥!”恆廣王沉聲道:“不說思寧只是個女子,便只說朝堂之上,她也並非是毫無關係。若論起來,溫大人還是孫明遠的頂頭上司,思寧更應當避嫌才是。”
殿上的許多臣子微頓,話雖如此,但朝上的人皆知曉,溫月聲正是脫離了溫府,及與蕭縉的婚約之後,才得了殿前金腰牌的。
且雖未有明說,但很多人都清楚,溫府上下不知為何,已經同郡主分府而住,前些日子溫家悄悄在京城裡置辦宅子,在京城裡還引發了一波熱議。
何況若溫月聲真的偏向於溫尋的話,只怕皇帝這殿前金腰牌,是無論如何都落不到她手裡的。
然在明面上,溫尋確實是溫月聲之父。
恆廣王及數位朝臣,咬死了這一點,認為溫月聲不可審理此番之事。
王進之不語,身後的呂閣老嘆聲道:“重點偏了。”
恆廣王兇狠有餘,聰慧不足。
此番應咬死的,當是溫月聲的女子身份,而不是她是誰的女兒。
他不知道,他的這番話說出口後,會更加讓皇帝懷疑。
懷疑這孫明遠究竟是他恆廣王的人,還是蕭縉的人。
聖上正值盛年,底下的王爺可以爭,但有的時候,不宜拿到了明面上來爭。
他越是這般著急上火,攻訐溫月聲的弱點,反倒越是能凹顯出溫月聲與他並非一個陣營。
正想著,卻聽溫尋亦是道:“皇上,恆廣王所言有理。”
“郡主是女子,本就不應參與到了這等事情中。”
“得。”呂閣老搖頭失笑:“此番審理之人,必是郡主無疑。”
溫尋開這個口,想摘出去的人是自己,但他本就跟孫明遠無關,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往自己的身上帶,便只能從溫月聲身份上著手。
他直接從根源上否認了溫月聲參與這件事情,便是真不想讓郡主插手。
而皇帝的想法……
王進之聲音很淡:“一個恆廣王,一個永安王,佔長佔嫡,都是最有可能爭儲之人,都不想要讓郡主插手,那聖上……”
他話還未說完,殿上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