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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看了眼手錶,五分鐘過去了,去旁邊商城買衣服的陸林還沒回來。
隔著透明的玻璃,江聞祈遠遠看了一眼。
許初允站在治療室外,低著頭來回踱步,雙手抱胸,身上還穿著那件溼透得徹底,彷彿能滴水的毛衣。
看著就冷。
他輕輕嘖了一聲,解鎖手機。
在治療室外來回踱步的許初允聽到手機鈴聲響,在安靜的廳內很醒目。
她低頭,微信跳出一條新訊息。
W:【出來。】
許初允不明所以,回望了一眼門緊閉著的治療室,裡面隱隱約約傳出醫療裝置的轟鳴嘈雜聲,還是依言走出了門外。
繁華夜色裡,深夜時分的江城依然繁忙,車流如織,高樓大廈運轉著,星星如鑽點綴在漆藍色的天幕,好似永不落的星光之城。
晚風徐徐,枝葉颯颯作響。
江聞祈雙手插兜,身姿筆挺,姿態有些散漫不羈,與夜色融為一體,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許初允身上。而那件質地考究剪裁利落的西裝外套,正搭在他彎起的肘間。
許初允在他面前站定,她本身身高不低,甚至算得上高挑,此刻仍需要微微仰頭去與他對視,“怎麼了江先生……”
話音未落,那件搭在肘間的外套便被主人扔了過來,許初允下意識地伸手接住。
“穿上。”
他語調平淡,沒什麼情緒,比起關心,更似命令。
觸感面料細膩厚實,溫熱,還帶著男性獨有的體溫,很淡的男士香水鑽入鼻腔,秋冬木質香調,讓人想起波士頓落葉紛飛的秋天,阿爾卑斯雪山下的木屋,沉靜剋制,內斂卻又貴重。
冷風吹過,溼漉漉的衣服黏著面板,許初允冷得打了個寒顫,沒有再推辭,“謝謝江先生。”
西裝袖子長出來一截,很好地將她整個人包裹,隔開了刺骨寒風,只餘溫熱。
“江先生,您還有事的話可以去忙,我這邊一個人就可以了。”
許初允斟酌著措辭,溫聲開口,“非常感謝您的幫忙,今晚麻煩您了,等過兩天拍完戲,我想上門探望一下江爺爺,可以嗎?”
無論如何,今夜江聞祈幫了她,是不爭的事實。
江聞祈已摸出煙盒,寶石藍的煙盒夾在修長骨感的指間,“介意嗎?”
他嗓音淡淡,比夜色更涼。
許初允搖了搖頭。
江聞祈抽出一根,虛攏著,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