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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服裝。
不知不覺,室內一半都黑了。
靠近她的另一側依著櫥窗的光線,勉強可以照亮。
她一投入工作就有些不分晝夜,這會兒覺得腰背痠痛了,才站直了身,準備去開燈。
高跟鞋剛響了一下,隨之門邊傳來輕微一響,滿室陡然亮了。
賀寒聲開啟燈,走進來,在她工作臺邊放了一杯咖啡。
陳旖旎舒緩了一下肩頸的痛,坐在一邊,看了眼那咖啡,笑了笑問:“這是要讓我加班到明早的意思嗎?”
賀寒聲也剛從樓上開完會下來,人還疲倦。
他倚在工作臺一側,淺酌一口咖啡,低眸,打量著她一身玲瓏旗袍,發自內心地稱讚道:“旗袍很好看。”
陳旖旎眉眼一揚,有點兒得意,嬌俏地笑:“謝謝,我接受。”
她又伏到一邊繼續工作。
賀寒聲給她讓開了一些地方,在旁邊站定了,看她一剪刀一剪刀地將布料裁開。
現在工業很發達,他先前說過她不用這麼一刀一刀裁的,服裝很多,工作量非常大,用機器會提高效率。
可她自有自己一套準則,她說她姥姥以前做旗袍就是這麼一寸寸地裁出來的。手工做的和機器做的在很多方面是沒法比的。
她半低著頭,側顏沉靜認真,那精緻的布料在她手中和剪刀下靈動地變幻著形狀。
賀寒聲突然好像明白了她堅持手工裁剪的意義。
他有點兒在意地問了句:“你以前在LAMOUR,也是這麼一刀刀地裁布料,再自己親手縫?”
“是呀。”她頭也沒抬地答。
“有助理麼?”
“有,”陳旖旎笑了笑,“不過我不要她給我幫這種忙的,就平時替我處理一下工作上的事,給我當個司機罷了。”
賀寒聲當了她的“司機”很多年。他們家住的不遠,經常帶她一起上班,順路再送星熠去學校。
一來她沒買車,二來她自己開車久了也不會舒服。據說是因為多年前她弟弟出了車禍去世,從那之後,就留下了心理陰影。
“你和你助理,還有見過面嗎?”賀寒聲試探著,“我聽說,LAMOUR的人最近也在巴黎吧。”
陳旖旎手下動作頓了頓,裁剪完最後一刀,有點兒敏感地抬起頭,對他淡淡一笑,轉身去了另一側拿東西,邊回答:“見過。”
“什麼時候。”
“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