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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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相配,永遠相愛,女子從此就是男修心頭硃砂痣,以她有限的壽數在他長久的生命裡留下了最濃墨重彩的一筆。”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許疏樓猶豫著問:“唔,比起做硃砂痣,似乎還是活著比較可貴些吧?”
月兒搖了搖頭:“不是的,若是活下去,凡人遲早會變老,雞皮鶴髮,滿臉皺紋,在對方心中美好不復,感情也要被消磨殆盡了。”
白柔霜鼓起勇氣問:“這個故事可還有後續?”
月兒點頭:“男修把女子屍身放入冰棺,長久地儲存了起來,想她的時候就去看一看。”
許疏樓遲疑:“這個故事……是什麼人講給你的?”
“這是修真界真實發生過的事啊,”月兒道,“我堂姐出去遊歷時親眼見證,我長大後她講給我聽的。”
真事?眾人頓覺毛骨悚然。
月兒的感慨顯得與大家格格不入:“真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遇到這樣讓我心甘情願付出生命的愛情。”
白柔霜扭頭去看許疏樓。
後者幽幽道:“別看我,我只是你的師姐,這就是她的師姐要去操心的事了。”
一旁的彭婉兮已經勸道:“月兒姑娘,萬萬不可。”
月兒反問:“為什麼?難道你們夫婦不會甘心為彼此付出生命嗎?”
奚城嘆氣:“我當然願意為她付出生命,但那是在她遇到危險時我會豁出性命去救她,不是、不是……”他有些詞窮,一時不知如何形容。
“不是什麼?”月兒追問。
“不是戀愛談得好好的,突然腦子一抽要自裁成就一段悽美愛情。”許疏樓接話。
白柔霜點頭附和:“若不想叫他見到白頭模樣,大可及時分開,何苦要作踐自己的性命?”
月兒扁了扁嘴,似懂非懂。
許疏樓嘆氣,這充分說明,孩子被拘得太久,完全沒出過門,被養得太過不諳世事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她想了想,問道:“你堂姐是何時見證此事?你可還記得那故事中人的名姓?”
“堂姐是大概一百餘年前偷、咳,出去歷練的,那時候我還沒出生,”月兒想了想,“這個故事我纏著堂姐講了很多遍,雙方名姓我都印象深刻,凡人女子叫作南秀秀,男子是焚香谷的弟子,叫作李暮詞,都是很好聽的名字!”
“李暮詞?焚香谷少主?”許疏樓挑眉,“我記得他早就有道侶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