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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喬思羽坐在倪辛月旁,小聲問:“喪屍離開,會是橋橋的緣故嗎?”
倪辛月搖搖頭:“我不知道。”
倪藝橋似乎在做夢,眉頭又微微皺起。
元夢輕輕地撫了撫。
“但這一路下來,她沒少給我們預警。”
“剛才保護咱們的氣勢可真足啊……”江綺杉就坐在床尾,說著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元夢向她看去,表情一下變得微妙:“你這是在幹嘛?”
江綺杉一大高個窩在倪藝橋的腿邊:“抱大腿啊。”
元夢等人:“……”
江綺杉一點也不覺得可恥,反倒問道:“你們覺不覺得,咱們躲喪屍走了一路,實際上真正的喪屍頭子很可能就是橋橋?”
倪辛月:“要真是喪屍頭子就好了,不咬人,還能嚇唬走它們。”當然最後要是能痊癒……
葉瀾擺擺手,不以為然:“怎麼可能是喪屍頭子。我剛看喪屍一個個都躲得那麼精,說橋橋是它們的對家頭子還稍微有信服力一點。”
大家都被葉鑭的說法逗得笑起來。
元夢喃喃:“如果她身上真的攜帶抵抗喪屍的……到避難所後,或許會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倪辛月聽見了元夢的話,但她什麼也沒應,只靜靜看著倪藝橋。
嬸嬸當時留下的傷口已經不見絲毫蹤影。她不知道命運在當時留下的那一口是好還是壞。
她現在能做的,只有等橋橋醒過來。
然而——
接下來的兩天,倪藝橋都沒有醒。
即便她身體異於常人、代謝較慢,也肉眼可見地一點一點消瘦下去。
倪辛月開玩笑說少了一張吃飯的嘴,實際上他們分配到每天、每頓的伙食都在窄縮。
從一開始料理包還有多時,一人能分到一點零星肉塊,到後來變成純純的清湯白麵,再接著連麵條的分量也不斷減少。
然而屍潮像看不到頭似的,還在行進。
倪辛月等人除了輪流監視屋外屍潮的動向情況,還24小時留人在倪藝橋屋裡照看她。
雖然這兩天老李沒再往二樓走廊最後面的那個房間靠近一步,大多時間都和他們待在一起,孫眠心也基本待在房間,只有飯點的時候,會去幫秋述打打下手。但倪藝橋的特殊情況,讓他們不得不對這後來、並不熟悉的兩人加以防範。
時宇從倪藝橋屋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