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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溫暖的笑,似乎有男孩子頑劣的意味。
“嚇人很好玩嗎?”愛純收回腿,鬱悶地朝山頂繼續走。
白蘭地第一次見她生氣,雙眸漸漸沉冷下去,澄清的眸子看了看走在前頭的愛純,呆怔片刻,眨眼追上她,遲疑了片刻終是忍不住開口問:“你生氣了?”
怎料她忽而大笑起來,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啊哈哈哈,不是隻有你會嚇人好不好?你有被我嚇到哦。”
白蘭地冷冷地說:“沒有。”
愛純俏皮地笑笑,“說實話,我沒想到你會跟來,你能陪我一起去禁地,我很開心。”
白蘭地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心底的感覺就像一片烏雲正被吹散。
走到某處山坡,愛純指了指面前的山說:“當時我就在那,李瀚和另一個人就是從這裡爬上去的。”
她翻開地圖看了看,然後唰地放下地圖,說:“他們居然避開了所有可能被士兵發現的位置,這裡正好是唯獨的死角,如果當時我沒有放棄比試,也不會發現他們。他們沒有像我一樣見過詳細部署的地圖,又是怎麼做到的?”
二人沿著這條路繼續向上,尚未靠近禁地時只覺頭頂被四周連綿高山遮擋,強風穿梭周圍的山石縫隙呼嘯吹來,伴隨著野獸的怪叫,簡直灰暗陰冷,令人毛骨悚然。
路口立著一塊高大的石碑,石碑上用紅油漆以妖冶鬼魅的筆鋒寫著“禁地”兩字。
進入禁地又是另一番景象,上空像有一扇不規則的天窗,最後的陽光從遠處照射過來,天窗邊緣彷彿鍍了一層厚厚的金,發出耀眼的光,幾朵奇形怪狀的晚霞悠閒地飄蕩空中,即便觸控不到陽光,但還能看到,就已經覺得溫暖了。
凸起來的空曠山地上聳立著一棵碩大的白蘭樹,它的根部像展開的傘面緊緊駐紮在泥土裡,雪白花朵像星星一樣密集地點綴在茂盛的綠葉之中,愛純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壯觀的白蘭樹,忍不住跑過去擁抱。
然而觸控到樹幹時微微發覺到有什麼不對,她回頭對白蘭地說:“你有沒有發現這裡很奇怪?”
白蘭地平靜澄明的眸子在樹下掠過一眼,點頭。
“我暫時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奇怪呢?”
白蘭地淡淡開口:“樹是假的。”
愛純立即像彈簧一樣向後連蹦幾下,抱住白蘭地的手臂,忽而覺得這棵假樹好恐怖。“我就說奇怪嘛,白蘭樹怎麼一點香氣都沒有,而且樹幹摸起來那麼滑溜溜,咦,怎麼會是假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