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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態度他也看出來了,很明顯,知府大人相信楊聰作弊。
這種情況下,只要自己能借這些落榜考生之力,胡說一通,說的楊聰啞口無言了便成了。
想到這裡,他回頭掃視了一下被他矇騙過來的落榜考生,隨即恭敬的拱手道:“回知府大人,楊聰此子惠安縣試的時候就憑著下作手段得了個案首,當時在惠安就鬧的沸沸揚揚,府試他又故技重施,再次奪得案首,他一個不學無術的商賈之子,竟然能憑藉下作手段連奪縣試和府試案首,而我們這些寒窗苦讀十餘載的學子卻登榜都難,他這是羞辱我們泉州所有學子啊!學生實在氣不過,這才帶著大家狀告他的。”
他這意思就是沒證據,就是推測而已,但是,他後面的話卻著實說到那些落榜學生心裡去了,一眾落榜學子頓時大聲附和道:“是啊,這種無恥之徒都能連奪縣試和府試案首,我們卻上榜的機會都沒有,太不公平了。”
這話說的,讓你說證據呢,你說這些幹嘛?
顧可久見狀,忍不住眉頭一皺,不過,他並沒有吭氣,因為他這會兒心裡還是偏向吳堂的。
楊聰一聽吳堂這口氣就明白了,吳堂並不知道陳文傑栽贓趙炎的事。
趙炎可不是楊金峰那種沒什麼地位的下人,要栽贓自然不能當著人家的面栽贓,而且,這栽贓還不能讓人家察覺了,不然人家自己把你栽贓的銀子找出來往別處一藏,那就真變成給人送銀子了。
所以,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陳文傑不告訴吳堂也是很正常的,萬一這小子說漏了嘴,時機還沒到就捅出去了怎麼辦,那他不是白費力氣。
像這會兒,時機就沒到,因為事情還沒發展到搜趙炎住處那一步,如果吳堂一說,趙炎聽到訊息,肯定會去轉移“髒銀”,那他們就白栽贓了。
這傢伙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就好辦了,楊聰朝著吳堂翻了個白眼,鄙視了一下,這才質問道:“惠安縣試你參加了嗎?你親眼看見我作弊了嗎?”
沒看見怎麼了,吳堂梗著脖子硬懟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天下讀書人都是瞎子嗎?”
他身後的落榜考生立馬憤怒的附和道:“是啊,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
切。
楊聰指著吳堂冷笑道:“你們當然不是瞎子,你們是睜眼瞎,他叫什麼你們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