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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院子內泠泠作響,禪院甚爾忽然開口道:“我去殺人了。”
五條穗微微一愣。
禪院甚爾看她呆呆的樣子,微微勾起嘴角,接著道:“殺人可比殺咒靈來錢來得快。”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遞到了五條穗面前,道:“這個是送你的生日禮物,你用這個大小的剛好合適。”
這個生日禮物未免也太遲了……直接說是禮物不就好了。
五條穗接過匕首,從刀鞘裡抽出,刀刃上正閃著寒光,即使大小相對常規的匕首較為遜色,但一看輕薄的刀刃就知道這把匕首非常鋒利。
禪院甚爾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個拿著防身,就算是五條家也不是絕對安全。”
想到外出那次遇到的詛咒師,五條穗認同地點點頭,“也對哦。”隨後她把匕首入鞘,這個大小剛好可以藏在浴衣的腰帶裡,也不會被人看出異常,她笑眯眯地開口問道:“怎麼樣,甚爾?完全看不出來,對吧?以後我會隨身帶著的。”
禪院甚爾看她一如往常的笑容,忍不住問道:“小鬼,你看起來對我殺人的事情似乎並不意外嘛。”
“其實是有一點難受的……”五條穗解開綁著頭髮的紅色發繩,晃了晃小腿,看著遠處因為天色漸漸暗淡而變得模糊的屋頂,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扭曲的家族就是這樣,在生存面前,人類和野獸也沒什麼區別。”
而且她也沒資格決定別人的生存方式。
殺人或者是殺咒靈,在禪院甚爾看來沒什麼差別,只要是阻擋他在這個世界上生存的東西,就算是神也一起殺掉。
不過眼前的小丫頭卻不一樣,或許她會因為遭受到不公對待而不忿,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溫室裡面的花朵,跟著他去過那種人生的話……
他正這樣想著,五條穗忽然牽起他的右手,堅定地開口道:“但是,在我眼裡,甚爾就是甚爾,甚爾是不會傷害我的。”
禪院甚爾啞然失笑。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因為他是她偏愛的人而已,就選擇了無條件信任,連殺人這種事情也無所謂,不會擔心下一個被殺的人是自己。
但是……他竟然也成了某人偏愛的人啊。
五條穗微微歪頭,看著沒有說話的禪院甚爾,有些疑惑地問道:“甚爾?怎麼忽然不說話了……”
禪院甚爾伸出手揉搓她柔軟蓬鬆的長髮,“從剛才開始就‘甚爾’、‘甚爾’的,好久沒有叫‘哥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