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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生命沒有給我任何東西。”
明明他們第一次坐得這麼近,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五條悟甚至能看到她鑽藍色眼瞳中的波光粼粼,像是最普通的兄妹一樣。
但是為什麼這一刻的距離竟然是如此遙遠。
五條穗伸手摸了摸五條悟的頭,“早點睡哦,悟少爺。”
五條悟回過神,旁邊的溫度已經徹底消失,只剩下夜風偶爾劃過樹枝,發出輕輕的嗚咽聲。
禪院甚爾坐在長廊下,靠著柱子,懶散地開口道:“所以你就和那個六眼小鬼這麼說的?”
禪院甚爾抽出空閒來的時候已經是年底了,五條悟被五條家主帶去參加會見家臣的跨年宴會,高巖他們都跟著去照顧五條悟,五條穗也能有機會和禪院甚爾見面。
五條穗把匕首回鞘,“是啊。”
“然後呢?”
五條穗把匕首重新裝回自己的腰帶內側,道:“他自閉了。”
具體表現大概就是即使現在兩個人已經成為了一門之隔的鄰居,五條悟只要推開隔斷門就能進入五條穗的房間,但他幾乎再也沒有踏入五條穗的領域,平常課堂上的爭鋒也消失了,連為他們授課的教授都感到了疑惑,但那雙倒映著天空的眼眸總會努力裝作無意的樣子掃過五條穗。
……這種感覺就像是五條穗殘忍棄貓,貓咪不忍離開,總是暗戳戳地跟在她的身後,默默守著她。
禪院甚爾戲謔地開口道:“讓‘神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拒絕,大概也只有你了,小丫頭。”
“畢竟這裡的人不都對他百依百順嗎?我這種單純為了自己的人不就成了異類嗎?”五條穗對於這個話題還沒有什麼興趣,不如說她有些迴避這種話題。
“親人”這個詞彙實在是太難以捉摸了,至少對於五條穗來說是一片盲區,人類對於未知的東西是恐懼的,五條穗同樣是個普通的大俗人,所以還是儘量不要碰觸比較好。
五條穗的答案並不敷衍,但禪院甚爾還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
她在迴避,因為空洞。
禪院甚爾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道:“不過是個小鬼而已,沒必要想那麼多。”
反正他們都一樣,想不通的事情不如遺忘。
五條穗抬頭看向禪院甚爾,一本正經地開玩笑:“因為我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哦。”
禪院甚爾忍不住嗤笑一聲,隨後道:“想什麼時候走?”
五條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