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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色的眼瞳卻緊緊盯著五條穗,開口道:“姐姐問過我吧?要不要和你一起流浪……”他輕輕抓住五條穗的袖口,聲音極輕,卻又十分堅定:“我願意。”
禪院甚爾:“……”津島家的瘋子!這麼小就這麼會演!
五條穗察覺到津島修治依舊冰冷的手,隨後開口道:“可以吧?甚爾?”
禪院甚爾果斷拒絕:“不可以。”
現在看來,到青森做任務就是個錯誤的決定,簡直就是倒大黴,要是帶這個小崽子回去的話,他絕對會更倒黴的。
而且這個家裡只需要一個孩子,就是小丫頭,其他的完全都是多餘的。
五條穗轉過頭看向津島修治,他的臉上依舊淡定,只是稍顯黯淡。
儘管她很清楚對方有極大的可能性是在表演,但是五條穗還是有些放不下。如果放任津島修治一個人流浪,生存問題倒不是她最擔心的,五條穗最為擔憂的是關於他日後的成長。
即使這個世界變化多端又不循常理,五條穗也不想對“自己”放任自流,更不想看到“自己”成為法外狂徒。
禪院甚爾已經從她的猶豫中察覺到了五條穗的為難,正準備鬆口,津島修治已經開口道:“沒關係,我不會讓姐姐為難的,姐姐也會相信我的吧?即使一個人我也可以好好生活的。”
禪院甚爾:“……?!”
五條穗轉頭看向甚爾,“甚爾……”
禪院甚爾:“……行吧。”
回到東京的時候是傍晚,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早就收到了禪院甚爾的回程時間,因此早早準備好了晚餐。
帶著青森土特產的禪院甚爾和五條穗回來倒是沒什麼意外的,但是多出來的津島修治實在是讓人有些意外。
降谷零抽抽嘴角,“甚爾老師要怎麼解釋這一點呢?”
雖說他並不懷疑禪院甚爾是什麼不法人員,但突然又帶個小孩子回來,看起來和五條穗、禪院甚爾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樣子……很難不讓男子初中生們感到疑惑。
禪院甚爾臭著一張臉,冷聲道:“自己問小丫頭吧。”說完就坐到窗戶邊上,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們的樣子。
出門賺個錢而已,回來還得多養一個小孩子,煩死了。
諸伏景光把壽喜鍋端上桌,打圓場道:“比起這些,先吃飯吧。甚爾老師、小穗,還有這位小弟弟,從青森回來一定很累吧。”
兩個孩子都乖乖地應了一聲。
禪院甚爾:“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