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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青森的事情……”
五條穗立刻使用者籍資訊蓋住禪院甚爾的嘴,笑眯眯地開口道:“啊,我知道了,禪院家主覺得甚爾還有利用的餘地,所以選擇主動給你自由,這樣方便之後把你當作好用的利刃隨時使喚是嗎?”
禪院家主大概就是想給禪院甚爾賣個面子,畢竟像禪院甚爾這樣對咒術世界的情況知根知底、絲毫不輸咒術師卻又被咒術界排斥的殺手,拿來處理大家族的不乾淨的事情最合適了。
至於捂住甚爾的嘴,五條穗只是不希望津島修治再去回想過去的事情。
即使離開孤兒院很久,但她會想起自己最為狼狽的時刻,還是會在剎那間感到異常心酸苦楚,只是努力不讓自己表露出來而已。
被捂著嘴的禪院甚爾抽抽嘴角,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雖然小丫頭說得沒錯,但是在津島家那個小屁孩面前至少給他留個面子吧。
津島修治倒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只是用澄澈的鳶色眼眸看向五條穗,道:“姐姐,我餓了,想吃你做的咖哩飯。”
“好——”
禪院甚爾看著五條穗走到小灶邊開始加熱晚餐的樣子,忍不住撇撇嘴,嫌棄道:“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啊。”
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那個津島家的小屁孩。
五條穗簡單熱了熱三人份的咖哩飯,端到桌邊,這才開口道:“這麼說的話,甚爾就是我們家裡第一個‘有身份’的人咯?”
她自己不用說,標準一個黑戶,她的戶籍還在五條家留著,但凡沒有可以和五條家談判的資本,搞不好五條家會透過暗箱操作直接給她過戶到禪院家,而津島家剩下的人應該不多了,津島修治還是跟著他們兩個“不法人員”一起跑路的,現在也算是半個黑戶了。
禪院甚爾拿起勺子,得意地開口道:“那不是當然的?之後就更方便了,還可以用報酬正式買一間公寓,到時候一起搬過去。”
五條穗把另一盤咖哩飯推給津島修治,揶揄道:“那不就不能和降谷哥哥、景光哥哥繼續做鄰居了嗎?到時候誰來做飯?我可是隻負責打掃的——甚爾會開始學習做飯嗎?我好期待哦。”
禪院甚爾切了一聲,道:“我買兩間,讓那兩個小子繼續住在我們隔壁不就好了?”
津島修治:“……”奴役人真有一手。
五條穗:“……你還這是下血本了啊。”
“哼。”
五條穗起身從果盤裡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