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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李玄瑾不覺心中苦笑,但面子上卻未表現出分毫來地,溫和一笑道:“鄭先生若有什麼難處,儘管說來,在京裡本王雖說只是個閒散之人,但說話還是有人聽得的,先生直言無妨。”
鄭先生苦笑的看了趙石一眼,對於眼前這個少年的心機和秉性他已經是深自戒備的,只是不知這位趙大人知道了多少,說那番話出來是個什麼意思。
非是他願意把事情憋在心裡,他的事情牽涉之廣,就連他自己每每想來都是暗自膽戰心驚的,能一路來到這趙家村,已經是邀天之幸,本來想著在這裡隱居下來,一輩子不問世事的,沒成想,雖然逃出了險地,對方卻是急追而至,若不是。。。。:是追索越來越急,絲毫沒有放過他們一家的意思,這麼一直提心吊膽的下去他也是不願地,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哪裡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一個不好便是家破人亡地結果,在聽說趙石過些日子便要隨景王進京之後,這心裡的憂慮更是加了一層。
在見到景王之後,他到也不是沒有動過心思地,但一來事關重大,不知道這位王爺殿下聽了之後是作何反應,雖說眼前地是位正經的龍子鳳孫,但這麼大地事情他擔不擔得下來還兩說著的。
二來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憑那位的勢力,知情的差不多也沒幾個了吧?時日隔的又久,就算他出首,又能查出些什麼來實在難說的很。
猶豫了一陣,最後卻是一咬牙,站起身來,一撩衣服,端端正正跪了下來,“蒙殿下不棄,小人便也不敢欺瞞殿下,小人本姓崔,說來慚愧,小人祖上乃博陵崔氏之後的,先前居於慶陽。。。。。。”
李玄瑾本待想將對方攙扶起來,伸出手聽到這裡,眉頭卻是一皺,手又慢慢收了回來,心裡卻是想道,怎麼又和慶陽有關了?這慶陽之變到了如今還餘音嫋嫋,這其中的故事恐怕又是驚人的很吧?
至於博陵崔這個姓氏,反而是沒怎麼在意了,博陵崔氏起於商周,盛於漢唐,是千載傳承的大家族,到了隋唐之時更有宰相之姓的稱呼,但到了如今嘛,雖還有人在各國為官,但確已經沒落了的,像唐時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范陽盧氏等一系列的氏族豪門,不過經安史之亂後,這些家族大多沒落,崔氏也不例外,便是此時李玄瑾聽了這個姓氏,心中也無多大波瀾的。
卻聽這位鄭。。。f繼續說道:“小人自小家境貧寒,讀書十載本想著進京考取功名的,不過世事無常,小人父親亡故,安葬之後無以為生,卻是慶陽府知府大人知道了小人的些微才名,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