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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上馬再戰。絲毫不見慌張以及疲態。。。
是個男人看見這等暴力的場面都會熱血沸騰,一行人也不用李玄瑾吩咐,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他們坐在馬上,居高臨下,自然看得分外清楚。場中地騎手一個個都是身形壯碩。滿臉都是悍狠之色。沉重的球棒在他們手裡如同玩具一般揮舞,一雙雙如同野獸一般的眸子在場中來回搜尋。只要看見那藤條編制而成的圓球滾到哪裡,便是一哄而上,像極了一群奪食的惡狼。
王虎看了一會兒,從旁邊觀看的人們嘴裡,哪裡還不知道場中的騎手都是一些團練禁軍,心裡升起那麼幾分心虛之餘,不免還有些不是滋味兒,再看看身邊的眾人面無人色的樣子,顯是也被狠狠震懾了一把,這些人旁的到也罷了,只是流露在外地那股狠勁兒著實叫這些平日裡從不把旁人放在眼裡的景王府侍衛感到心驚膽顫,眾人看了半晌,不約而同在心裡升起了,這是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地念頭,而且還是那種渾身精力沒處發洩的亡命之徒。
王虎摸了一把還猶自疼痛難當的臉頰,嘟囓了一句,“這些人的騎術不怎麼樣。。。
他這句到說的是實話,場中的騎手多數都是身子僵硬,雖然控馬賓士輕而易舉,但要說離圓轉如意,人馬合一地境界還差地老遠,所以打起這馬球來也就絕少配合,全靠各人前衝後突,看了半晌也沒進球地。
不想他這一句到是讓李玄瑾聽見了,這位景王殿下猛的回過頭來,盯著王虎看了半天,臉色也陰沉了下來,直到看得王虎渾身不自在,才說道:“納別人之長,補自己之短才是正理,你是我身邊地人,又身為護衛統領,若是這般的故步自封,沒有一點的容人之量,別人看了還以為是我教出來的,要我看,你還是回去當你的御衛吧。。。。。。”
這番重話兒一出口,王虎在馬上哪裡還能坐得住,如果他被趕出王府,以後的前程也便毀了的,名聲這個東西若是臭了,以後誰還敢用你,回去當御衛?光一個棄奴或是背主的名聲就得背上一輩子,哪裡還有什麼出頭之日?只要景王還在,誰用了他,便是和景王過不去,便是那些其他的皇子們端的也要思量一下的,其實他們這些侍衛和那些大臣也是一般的,最忌諱的便是侍奉二主,李玄瑾能不明白其中道理?這番話一出口,實是已經對他不滿到了極處的了。
滾鞍下馬,也顧不上遠近人等的驚訝,一頭跪倒在地上,顫聲道“王虎什麼懲罰都願意領受,請。。。。忠心的份兒上,不要趕我出府。”
其實李玄瑾這些話也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