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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般換了兩招,其中一人身子一晃,歪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摔下馬來,趙石看得清楚,其中一個長槍一點便已經準確的點在對方的槍幹上,記著便是一抖手,給對方的肩頭來了一下,若不是對方勉力閃躲了一下,與其說是刺中,不如說是被對方的槍尖劃了一下,不然的話,只這一槍,便能將人刺下馬去,這樣的眼裡,這樣的技巧,在兩馬對沖之間,便是趙石也自忖很難躲得開的。
兩人跑開一段之後,勒轉馬頭,接著再戰,這要比之前步下對戰慢上一些,但勝負卻更好判斷,接下來兩人接近,然後出槍,這次那人沒有上次般的幸運了,對方一槍如同毒蛇般正刺中他的胸口,木槍在刺中的那一剎那便弓了起來,然後狠狠將那人推下了馬,接著這人慘叫了一聲,被馬拖出老遠才掙脫開來,不過卻沒受什麼傷罷了。
到了此時,才真正顯示出門閥子弟的優越之處來,馬在這個時代畢竟還屬於一種奢侈品,就像是後世的汽車,若不是趙石前世時的經歷,後來又在趙家村弄了許多馬匹,他估計連真正的馬長個什麼樣子都沒清楚的見過的。
對於這個時代的普通人家來說,更是不會出現買上一匹好馬在家裡放著,一來是買不起,買回來也養不起,二來馬這種資源被軍隊控制的很嚴,所以能有一匹馬代步絕對是這個時代一種身份的象徵。
這樣一來,除非軍中之人,還得是騎軍,其他人也就數這些門閥子弟騎術最為精熟了。
聽到場上喊自己的名字,趙石也不遲疑,立即上前抽取號碼,然後換好護具,翻身上馬,如今他已經是這些舉子中的名人,不像科舉考試那樣,不到最後不知誰能上榜,場場比試都有眾多的人圍觀,這個少年一場場的搏鬥下來,已經進了步戰二甲之列,這樣的人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的,都是已經知道此人乃景王府護衛都頭,這少年的根底眾人雖不甚清楚,但已經有人想及了他鞏義猛虎的名頭,不過看他的年紀,只是聽過傳聞,連鞏義猛虎名字都不知道的舉子們已然將其當成了那人子侄,所以幼虎之名不脛而走,他剛一進場,便已經有人高撥出聲,幼虎上場了,場面力趨熱烈,不過多數之人還是心中慶幸,沒有碰上此人,武舉中也許便能多進一步的。
腰桿微彎,手裡拿著槍擺動了幾下,又帶馬慢跑一段,覺得還算順手,就是有些彆扭,很想換上橫刀樣式的木刀,不過他也知道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以之前觀察,在疾馳之中這些人最少能出兩招,若是用橫刀的話,實在有些危險,便也作罷。
兩人相隔百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