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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剛到京師,還沒聽說趙石的名聲,若不是和那人見面地地方就在雪月樓,他也不會和趙石照面。
“趙兄弟,三年未曾見面,兄弟可是還記恨著當年的事情?”說到這裡,舉起自己的左手晃了晃,這才接著說道:“當年的事情是咱們不對,你救了大夥兒地性命,大家心裡只有感激,後來。。。。。。。我李斐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做不出昧良心的事情來,這兩根指頭權當是咱向你賠禮了,當時覺得沒臉見你,所以便直接離了慶陽,哥哥這裡作的不對,要打要罰李斐沒有話說,誰讓咱們欠你個天大地人情呢。。。
說到這裡,這位李斐李四爺順手拉了一把椅子,大大咧咧便坐了下來,趙石坐在桌子對面,他這裡卻是伸長了脖子,神神秘秘的道:“兄弟在戰陣上那是沒話說,李斐生平沒佩服過幾個人,但兄弟算是一個,當年小姐瞎了眼,但咱李斐眼睛不瞎。。。。+兄弟哥哥這裡可別提多高興了,沒別的,哥哥地見面禮你得收下。
城外有哥哥十匹好馬,都是上得戰陣地良駒,兄弟說個地方,過後哥哥就給你送過去,不過話可說回來了,你可不能再記著哥哥地不是。”
說完這些,心裡有些得意,看趙石的樣子他便知道,此時地趙石和三年前的那個少年已經有了天壤之別,估計是遇到了貴人,不過這樣的人發達也是早晚的事兒,沒什麼好奇怪的,銀錢這個時候估計人家還真未必看在眼裡,但這人怎麼說也是戰陣上下來的,就不信對好馬良駒一點心思也不動。
趙石這
也在動著念頭,看對方神色不似作偽,當年李金花的他的印象都很深刻,尤其是這個李斐一身的匪氣,但性情豪爽,絲毫不以他的身份為異,稱兄道弟很是熟絡的,聽他說話,莫非已經不是官身了?還送馬?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難道李四哥不在李將軍麾下效力了?”
其他幾人這時也是凝神傾聽,並無人搭話,兩人的關係到也不算難猜,其間細節處雖是不太明瞭,中間的恩怨他們更不清楚,但眼前這個漢子能為了義氣而自殘肢體,這份血性卻不能不讓人佩服的,再加上對這位少年新貴的過去很感興趣,這個時候都支起了耳朵,靜心傾聽。
李全壽聽這些人講話卻沒什麼意思,既然打不起來,聽了幾句他便也有些不耐煩了,只是歪著腦袋打量這雅閣的佈置,心裡也有些期待那些陪酒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比府裡的女人又能如何。。。。。。。。
李斐哈哈一笑,“看來李樹是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