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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麼要說的?”但我搖搖頭。
“算了!”我自己翻譯說:“That’s enough 。”
不得已退下陣的我,並沒有被打敗的感覺,因為我知道我沒辦法對火村或其他人,提出合理的解釋。
“決鬥是個大膽的XXX(聽不懂!假設?),但是我覺得津久井和這個案子,有某種程度的關連,這是我的直覺。”
“津久井航作嗎?我不太瞭解他。在茶園看到他時,他的樣子也不太對勁。”我才剛說完,艾倫就興致勃勃地問“什麼意思?”。昨天用完晚餐後聊起道件事時,因為是用日文和池澤討論,所以他沒聽懂。我將實際的情形告訴大龍。
“哦!他在樹叢裡鬼鬼祟祟的?除了旺夫的命案,他搞不好還惹了什麼麻煩!這傢伙好像有不少秘密。”
艾倫似乎在徵求同意似地,看著身邊的池澤。將雙手放在背心口袋低著頭的池澤,只是曖昧地點了一下頭。他可能是在想津久井的事!
“池澤先生和他都是揹包客,應該和他聊過吧!當時的他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試著問他,他卻略顯反應遲鈍。
“我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我們只是交換一些旅行的資訊,或是吹吹牛、發發牢騷。而且就像我昨天說的,我不覺得他是個爽朗的好青年,所以不覺得跟他說話是件愉快的事。”
“有沒有感覺他惹了什麼麻煩?”
“沒有!就算有,也是在離開這裡之後吧!”
被他這麼一說,我也問不下去了。
“咦?”池澤看著窗外。“有客人嗎?”
外面有停車的聲音。
2
“不會吧!這個時間不會有客人來。”
大龍站了起來,走向入口,不久,夏洛姆警長和阿茲朗署長便將他趕了回來。警長看到火村和我時,輕輕舉起右手。
“我不是來找你們,我是來找衛大龍,你們別麻煩。”
阿茲朗對我們說。旺夫以前曾經在這裡工作過,他們可能是來找大龍問話的。
“對不起!我得和警察先生談談,我先告返了,大家慢慢聊!”
大龍要女性員工再端些紅茶過來,就帶著警長到櫃檯後面的辦公室去了。在場的四人之間,瀰漫著一股停滯的空氣。
“對了!有棲!”艾倫用他那雙棕色的眼睛看著我:“在以膠帶密封的房間裡發生殺人事件,推理小說中也有這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