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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我們沒辦法確定他是否真的在那個時候回來了 。”
夏洛姆突然露面,不知是否因為驚訝和憤怒,瞪大的眼睛看來特別嚇人。他緩緩蹲下,用帶著手套的手撿起腳邊的鐵管。
“先是殺人、勒死人,這回是打死人,兇手究竟要在我的管轄範圍內猖狂到何時才肯罷休?這固混賬!”
“警長先生!我們找不到死者的東西,請您火速到附近找找!”
火村的建議,使他更為光火。
“誰說你可以命令我的!”他的咆哮怒吼與天上的雷鳴同時響起。
“我並不是命令您!我只是告訴您死者的東西不見了 ,他當時背了一個牛仔布作的肩揹包。”
“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因為他一早就揹著那個揹包到處晃,如果揹包不在院子裡,就是被兇手拿走了……”
“兇手的目標應該是那個揹包吧!正確地說,應該是想要揹包裡的筆記本!”
“這我也清楚,兇手總不至於想要他的皮夾吧!不過他究竟掌握了什麼呢?”
警長撐著下巴,嘴裡唸唸有詞,讓人不由得想提醒他,眼前與其推敲案情,觀察現場給予部下
適當的指示應該更為重要吧!
“在這裡!”火村告訴眾警官,“這裡有像用血寫成的數字,也許是死者留下的,在字還沒被
雨水衝失前,請仔細看看!如果可以,也請拍照存證。”
一看到0、0、1三個數字,警長和署長驚訝地互看對方,似乎是被死者留下的謎樣留言給嚇到了。
“拿相機來!”
夏洛姆叫道。負責的人員立刻飛奔前來,拍個不停,總算順利保留死者遺留下的血書了。
蓮花屋的院子滿是警察,為我們拿來雨傘的大龍被這樣的情景嚇了一跳。池澤先生則不知何時呆站在門口 。
“把所有燈光聚集到這裡來,然後跟塔帕那邊聯絡,把從金馬侖高原下山的車輛紀錄拿來。動作快!發現可疑人物,就把他給我欄住。”
夏洛姆警長走過來,臉上已無先前的怒氣,語氣也緩和許多。
“關於津久井航的案子,我今天下午已經請教過您了,對吧?”
池澤神情緊張地回答:“是!”原來他已和夏洛姆談過話,這麼一來,自我介紹就免了。
“麻煩各位到屋裡等一下-待會兒還有事要請教大家。”
“請問……我計劃明天中午以前要返房,你們不會要我留